“嘿,田冰,快醒醒快醒醒......!”
頭好痛啊,是誰在搖晃我,身子快要散架了。等等......我不是乘坐那顆該死的藍色流星號被送去見上帝了嗎?瑪淡的渣渣也不給我留下就化為灰灰了,那麼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還有感覺還能感覺到疼痛【該死的頭真的真的好痛啊】。
結束了頭腦風暴的田冰緩緩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張......來不及找形容詞,田冰被嚇的大吼一聲:“鬼啊...”然後揮起右拳一拳就砸了上去......看著眼前烏漆墨黑的物體被自己一拳給砸中臉部,然後如電影裏那樣嘴裏吐出好大一口口水,倒飛5、6米滑行了3、4米後口吐白沫雙眼冒白的暈了過去。
我擦,迷茫的看了看自己的威猛拳頭,又看了看7、8米外的黑色物體,這又是什麼情況?我什麼時候體質變得這麼好了,難道是......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副畫麵:藍色的光華將化為灰灰的自己【真是好糾結的感覺啊】環繞,重組出自己的虛擬實體【貌似混進去什麼奇怪的東西】然後光華一閃,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再然後,自己出現在了這個貌似是一處軍事基地的的訓練場上,周圍的人都穿著不認識的作訓軍服。難道是......穿越了,我擦,10的50次方分之一的概率被自己遇到了,感覺好吊的樣子。是魂穿還是身穿?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和周圍一樣的不知名作訓軍服,似乎是這裏的一員......
不理會又陷入到頭腦風暴的田冰,周圍的人都被剛才的一幕震驚的猶如雕塑一樣,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趕緊圍了上去七手八腳的把砸暈過去的人給扶起來,場麵一時亂七八糟的,有呼叫醫務兵的,有掐人中的,有跑去拿冰袋的......好一會兒,暈過去的人終於幽幽的醒了過來,隻見其推開周圍的無辜人員,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猶如波本威士忌喝多了的醉鬼一樣走到正在陷入頭腦風暴的田冰麵前,一臉陰鬱的看著呆滯的田冰。
“學員田冰,立正”。
“sir,yessir”。刻入身體本能的服從命令使田冰條件反射的兩臂自然下垂貼於褲縫,兩腳跟靠攏並齊,兩腿挺直,抬頭挺胸收腹,兩眼平視眼打量著眼前膚色顯黑的人,光華油亮的黑色大腦殼,左眼透射出憤怒的神色,【至於右眼,拜田冰剛才分量十足的那一拳,現在右眼腫大,隻有一條縫隙似開似合】。
肩膀上掛著上尉軍銜,自己學員小隊的教官。不妙啊,才來第一天就得罪了頂頭上司啊,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等等......剛剛我說的...貌似是英語啊,想到這裏,腦海裏又是一陣陣異痛,一陣記憶碎片猶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從記憶片段中田冰了解到,這副身體的原主人也叫田冰,不對,應該是冰·田,美籍華人,全國解放前夕父母從中國上海全家遷移過來的,一直生活在美國紐約。高中畢業後考上了美國軍事指揮學院。
現在是位於紐約州東南部、哈德遜河西岸的美國軍事指揮學院的一處訓練基地,在今天的一次體能訓練後因為不滿教官的挑釁,出列與教官格鬥,交手三分鍾後被教官尋得一個破綻一個鞭腿踹中頭部暈了過去【我擦,我說頭部怎麼這麼痛呢,原來是教官幹的,現在還回來了真爽】,難怪自己說的是英語......
看著又陷入呆滯狀態的田冰,格裏斯感覺到很是憤怒【我會說是被學員一拳打暈過去很丟臉的原因麼,不過真的好痛啊,該死額下手可真狠,不就是把你打暈過去麼】,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整了整髒亂的作訓服讓自己看上去威嚴了一些,清了清那個嗓子吼道:“列隊集合”,看到列隊完畢後又說道:“因為田的出色表現,我決定......讓大家圍繞廣場十圈作為大家的獎勵。”
“什麼,這絕對是報複...”
“oh,myGod...”
“讓該死的xx見鬼去吧”
田冰見狀將自己的身軀向後縮了縮,將自己隱藏在前邊高大的白人學員的身影裏。馬丹的,被犯眾怒了,該死的黑鬼,這絕對絕對是在公報私仇發泄自己的怒火。
格裏斯很滿意大家的抱怨,但不會因為大家的抱怨而收回自己已經下達的命令,這裏是軍隊,命令是被用來執行的。“Good,那麼,出發,都跑起來跑起來,run,run!”
Myhoneyheardmecomin‘onmyleftrightonleft(我的甜心聽到我的左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