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整個城市都已熟睡,我爬上了一輛路邊上的出租車,終於蹣跚著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進了家的時候,已然是醒了八九分,看了看廚房,果然依舊什麼東西也沒有少,看來主人又在吃方便麵,於是我就想進屋把方便麵的盒子給收了,就在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主人異常的慌張,他那無法掩飾的慌亂頓時化成紅臉的憤怒:“你就不能敲敲門嗎?難道你沒長手嗎?”我有些錯愕,難道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為什麼今天會這樣?猛的我發現,在他的電腦屏幕上,正在放些白花花的***也就是******片。而憤怒中站起的主人,卻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褲子而窘迫的坐了下來。這時我也意識到,主人很可能是在**,於是我本能的說聲對不起,然後跑出那個房間。
回到房間的我,總是忘不了那白花花的一片,我努力想使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但是我的心情始終是無法趨於平靜,那白花花的一片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腦海裏掠過,我終於忍受不了了,於是我打開自己的電腦,搜索起那些關於白花花的東西,我還真就找到一個不錯的網站,我甚至連猶豫都沒猶豫的就點了進去,點擊了其中一部,一遍又一遍的看了起來,直到看的有些膩了,再換一部,我整整的看了一個晚上,直到看的外麵的天空有些發白的時候,這時我的下身潮濕了一大片,而我的本人也有一些虛弱,這時的我終於明白了,或許我是真的應該要找一個女人了。
女人?這時的我,又隱隱地想起酒廊裏的那個女人,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想起她?也許是她的某種氣質吸引了我?或許是吧!不過我現在就是想她,即使我想將她從我腦海裏給驅出去的時候,她的形象似乎也就越發的清晰了,而且想她的這個念頭或者是願望,也就越發的**了。
第二天的工作是異常的繁忙,幾乎是以前工作的兩倍,原因當然是多方麵,從公司方麵來說,由於程序設計的泄露,造成的損失,自然以你加倍的工作來彌補;再者,我昨天的拒接也就間接的表明:張俊,我和你不是一條道上的。而他也就明白了我絕對不會成為他的心腹,所以他在工作上麵也沒有必要像盧姐那般的照顧我,其實給我加大工作量我倒不怕,我隻是覺得我們的程序設計部已經變得不再像從前那樣了,準確說,它變得有些機警、隔閡和陌生,甚至相互之間有了一些猜忌,已經不再像原先那樣充滿著人性的溫情,如果說那一晚的聚會,我是想去而不敢去的話,那麼現在,如果他們再進行聚會的話,我卻是懶得去了,更何況我現在的生活比以前還多了一個節目,就是去那家酒吧裏,點上一杯那晚同樣的雞尾酒,然後默默地坐在那裏,隻是希望我心中的那個女人,能夠再一次出現在我的眼睛裏。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那是多麼的渺茫,這茫茫人海中的那一眼,或許隻是一生中的一次偶然,但我依舊會去等的,會在哪裏堅守著,不是我這人多麼的執著和堅持,而是我覺得活著的我似乎也隻有這麼點念想了。
兩個月後的一天,一個很平常的午後,我想像往常一樣去那家酒吧裏等一會,沒想到這奇跡真的就又一次出現了,是的,她出現了,還在原先的那個座位,喝著同樣的酒,隻是這天下午的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再配上她那一頭黑俏的秀發,依舊讓我心慌不已,我按捺住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髒,裝作很平常的樣子走到吧台前麵,要了一杯和平時一樣的雞尾酒,也和平常一樣坐在那相同的地方,盡管一切如故,但是在我的心裏卻多了一道靚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