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異議,那現在就開始吧。”
悠悠的聲音回蕩在廣場之上,讓那些等待著參加大比的人,全部都是神情一振。
尤其是那些長老的子女,更是目光灼烈,這種百年一遇的大比,對於他們來說更加尤為珍貴,因為這是一個莫大的機緣,說不定就能夠使自己一躍成為教中的當權人物,連帶著自己的父輩都受益。
不明白的人,包括我在內,其實都覺得有點不能理解,不就是一個門派而已麼?用得著那麼在意?
的確在一般人看來,即便真的混成教主啥的,也不過就是一幫人跟在屁股後麵叫著教主聖安一類的屁話,沒有什麼卵用。
但實際上,如果真的能夠做這種千年古門派的教主,已經是擁有了極高的權利。
甚至國家在做一些決定的時候,他們都能夠擁有一定的話語權。
當然,這些都是我在很久以後才知道的。
教主最後一個字的聲音落下之後,便有幾名長老從後方走出,將那些等待參賽的男男女女,全部都接引而去。
本來那看不清麵容的教主已經不準備再言語,但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女兒竟然隻是孤身一人。
“跟你一起闖關的人呢?”他問道。
陳琪琪遲疑了一下,目光看了一眼這邊的我,估計是想說自己要獨自闖關。
可是,她看見我癡漢一樣的目光後,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在那邊呢。”
“那你還不叫他過來。”教主道。
我聽到這句話,連忙從龍虎山的隊伍中衝了出去。
因為飛龍哥提前跟他們打過了招呼,所以倒沒人對我的舉動感覺奇怪。
“我來了。”跑到陳琪琪跟前,我嘿嘿的說道。
陳琪琪按了按額頭,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估計是有滿腔的不爽想要發泄,可是最終隻化成了一句:“快走吧。”
我們便跟上了其中一位長老的步子。
說來也奇怪,那屍山原本距離這廣場是有一段距離的,可是我們才走了不到二十米的感覺,竟然就已經到了屍山的山腳。
我看了看一臉平靜的陳琪琪,心中便恍然,估計這也是神教的手筆吧。
“比試的規矩之前教主已經說過,老夫就不多言了,你們各展所長吧,隻是若非情況特殊,不可對同試之人下殺手。”一名最為年長的長老平靜的道。
聽了這句話,我不禁心頭一凜。
這長老的話聽起來雖然像是在勸告我們,但實際上卻是在提醒大家,一旦到了所謂的特殊情況時,就可以動手殺人。
而且我感覺這老家夥像這話像是在故意對某個人說似的。
“謝謝長老提醒,我們明白。”
那長老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名女子輕笑著道。
那女的看起來也就跟我們年紀相仿,長得倒很美,但是眉宇之間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煞氣,看著就像那種蛇蠍心腸的女子。
她的左眼旁邊,還紋著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這個是大長老,那女的叫陸梅,是他的女兒。”陳琪琪這時候低聲對我說道。
我一怔,然後頓時明白了過來。
“咱們得小心這個女的,很危險。”看著那名眼睛邊上紋著玫瑰的女子,陳琪琪有些凝重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個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因為這女的一看就是那種特別不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