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像你們這些修為不咋地,人品更是連渣都不如的人還有臉見人。”
“朋友,我赤炎門今日在此辦事,多有得罪改日定當上門賠罪,還望海涵。”
“算了吧,指望你來賠罪,我看到時候弄不好就會把你們主教請來,該對我三番試問了。”
“晚輩不敢。”
“既然不敢,就速速離去,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
在場的十人他們也都是練武之人,已經達到劍氣出體的境界,可以說修為不低,然而他們卻難以覺察到對方的所在,足以說明,對方修為比他們高很多。
徐天川一陣心虛,對手下道:“帶他們走。”
“他們兩個好像不是和你們一夥的吧。”
“前輩這世上很麼意思。”
“我想留下他們兩個。”
“前輩這是為難我們。”
“我就是為難你們,怎麼了?”
“還望前輩報上名來,我們也好去向主教交代。”
“躁舌,以為把你們主教請來我就怕了嗎?既然你們這麼愛找事,那你們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徐天川等人神情一陣,壞了,這是要動手,快速拿起手中的長劍,嚴謹以待,八人看向八方,卻看見八片碧綠的樹葉嗖嗖嗖破空而來,迎向他們眉心,八人還沒來得及動,樹葉堅如鋼鐵穿過他們眉心留下一個一字飄落,八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王賀和石拓海卻驚訝的張口無言,高手,絕對性的絕世高手,這八個人的功夫單打獨鬥都僅次於他們,八個人加起來更加了不得,卻不想被人一招斬殺,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之嫌。
“多謝前輩相救,還望前輩相見。”
石拓海身強力壯中一支鏢沒事,但鏢上有毒,而且是烈毒,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而王賀則吐著血祈求相見,他更像這位前輩能夠出手相救。
“你是想讓我救你們嗎?”
東皇軒剛睡醒般從難免臨湖的樹林中走出來,王賀和石拓海看到他更加驚訝,本以為如此修為的必定是名宿老者,卻不想是一位相貌平凡,年輕的小夥子,四十餘歲的他們多有些臉紅。
“前輩。”
不過王賀依然喊出,能夠有此高深修為的人絕對不簡單,看人不能單單看樣貌,越是平凡的人也許越是不平凡,高人最不喜歡有人打擾,這是一個通病。
東皇軒走過來扶起石拓海,為他把脈,果然是中了毒,沒有那麼多言,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青綠色的藥丸給他,石拓海沒有任何猶豫就吃下,立刻運功清毒,隨後才走到王賀身邊,同樣為他把脈,而石拓海的經脈已經被人震斷,對於他們修煉之人來說是最可怕的噩夢,修煉數十年,好不容易成為高手,卻又被人震斷了經脈成為凡人。
東皇軒先給他一顆藥丸,讓他服下後伸手貼在他後心,一股真元精氣傳入他經脈之中,東皇軒早已經修煉為仙,雖然現在修為被封印隻有淨塵五階級,但是,他身體裏的卻不是真氣,更不是靈元真氣,而是真元精氣,也就是通常人口中的仙靈之力,修補他慘斷的經脈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前輩,王賀兄他經脈盡斷,還望前輩相救。”
石拓海剛運氣三周後*出大部分毒之後臉色恢複正常起身就抱拳相求,東皇軒卻收起手掌,王賀盤坐在地上閉目運氣,他才說道:“放心吧,我已經幫他續接經脈,隻要他三個月之內不動用真氣便可恢複。”
石拓海聽聞這話驚的張口無語,這麼快,這才片刻時間,他便救了自己和王賀,更接好他的經脈,簡直就是奇跡,他多有不信,但也不敢否定,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何須多言,舉手之勞而已,再說,這裏是我休息之地,是他們打擾我休息,不知好歹,怨不得誰。”
“前輩武功蓋世,實屬罕見,不過這赤炎門門徒眾多,主教更是心狠手辣,修為高強,隻怕......”
“你們就不要為我擔心了,像你們這點修為的人,也能做掌門,等他運功調息之後就帶他離開吧,如果赤炎門的人真的來,我一並殺了便是。”
石拓海完全被震住,看東皇軒說的那麼輕鬆心裏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再次抱拳道:“還不止前輩高姓大名,何門何派。”
“東皇軒,無門無派,我也不想攙和你們之間的爭鬥,休息好就趕緊離去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東皇軒一個閃身離去,石拓海連他離去的方向都沒看見,隻能搖頭歎息,再看王賀,氣閑若定,也比之前好很多,他也放下心,但唯一的就是,剛才的高人,東皇軒到底是何許人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