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遊玩導遊這工作落在黃雅知身上也讓她一陣頭疼,雖然自己曾是黃家大小姐,應該去過很多地方才是,正好相反,她長這麼大連武漢都沒出去,內心裏隻有對黃家的恨,最後她在網絡上查了一下武漢周圍的旅遊景點,安排六天的行程,袁芳呢,也開始做起助理的工作,在一旁幫忙建議。
第二天大家便都各自帶了物品租車外出,他們走沒多久,陳希妍便開車來找他們,可惜家裏沒人,還有李純陽親自前來,也是無功而返,李勇呢?本想去找他們玩,誰知道電話打不通,隻有袁芳的通了卻說他們已經在外地,讓他歎氣而歸。
按照提前安排好的路線,四人把周圍幾個城市都給逛了便,幾乎是一天一個,雖然沒有什麼好風景,但個個玩的都樂不思蜀,這天晚上,四人剛洗過溫泉,一番美食享受,十點多鍾才回房間休息。
說起逛街,似乎是女人的專利,平常讓她們做些什麼都懶得動一下,可說起來買東西,跑著玩就特有勁兒,東皇軒跟著她們三個,雖然有兩個是關心他的,但袁芳對於他移情別戀就不樂意,就算這是個人權利也不行,看不慣,看著不舒服,一路欺負他,若不是小雪護著,黃雅知陪著,他肯定扭頭就回去。
晚上好不容陪她們洗了溫泉,接觸一身的疲乏,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
半夜,正在熟睡的東皇軒突然眼皮一動,周身金光護體,一絲涼意隴上心頭,睜開眼,淡淡金光掃視整個房間,神識鎖定整個旅館,發現旅館變得死氣沉沉,所有人睡的很死,一縷縷幽冥死氣從地下冒出,兩隻黑鬼黑如煤炭,全身冒著煙,雙眼幽藍之火燃燒,雙手還帶著鎖魂鏈,從旅館外飄進來,掃視所有人最後鎖定黃雅知房間。
“陰鬼勾魂使者,旅館並無邪惡死物,這又是誰要陷害小知,恐怕又是黃家,看來不和他們徹底了解他們是決不罷休。”
東皇軒躺在床上沒動,沉思,內心擔心起小知,她一個凡人,如果被勾走魂魄就真成一個死人,別人是要致她於死地,堅決不能坐視不管,左手輕輕揚起便成劍指,咒語隨心默念:“五行移位,移魂換身。”
東皇軒身體金光一閃,護體金光消失,他的靈魂瞬間出現在黃雅知身體裏,而黃雅知的靈魂則被換到他的身體裏。
陰鬼勾魂使者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動作,雙眼幽冥藍火閃爍,確定是黃雅知掙出手中的鎖魂鏈,嘩啦啦的把黃雅知捆的嚴嚴實實,張口吐出寒冷的話語:“黃...雅...知...你陽壽已盡,速速隨我而去。”
兩個勾魂使者猛的拽動手中的鎖魂鏈,東皇軒的靈魂隨之被扯了出去,懸浮在半空,宛如死人一樣被拉著離去。
東皇軒的靈魂睜開雙眼,看似中了他們的魔音甚至不清,他隻是想看清楚到底是地府要收黃雅知的姓名,還是有人使用邪術害人。
勾魂使者帶著他沒有下地獄,反而飛向武漢江夏一處私人別墅裏,別墅裏沒有亮燈,寂靜如死區,一縷縷黑色死氣從別墅的後方飄出,隱約可以聽見有人在念叨著咒語:“黃雅知,你陽壽已盡,閻王有令,速速歸來。”
東皇軒的靈魂緩緩落下,終於看見是誰人在做法。
做法之人是一個皮包骨頭,身形不過一米六,頭發稀疏身穿絲綢錦袍的老人,雙眼深凹跟死鬼一樣,身後還有四個黑夜年輕人,這五個他都不認識,不過旁邊站著的馮春惠他是認識的。
“爹,那是......”
醜陋的馮春惠看見兩個黑漆漆的惡鬼牽著一個近似透明的人飛落下來不禁害怕的喊做法之人,而她父親念完咒語,灑下道符,收起桃木劍,睜開眼看見來者亡魂,登時正大雙眼,道:“這不是那個賤種的靈魂,你到底是誰。”
“你們這群無惡不作,該死的賤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們,想不到至今還不放過小知,今日我就把你們的命全部收走,永世不得超生。”
“你到底是誰。”
“我看你就是馮家老爺子吧,既然你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馮春惠大驚,恐懼瞬間籠罩全身,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小賤種認識的人會有和他父親一樣懂得道術的人,似乎一點都不害怕,這讓她更加害怕,感覺到全身發冷。
特別是她父親,馮老爺子更是心驚不已,身後的四個手下也一陣心驚,老爺子氣急敗壞,一咬牙,手中桃木劍舞起,挑起黃色道符,點燃灰霧,咒語念叨:“陰陽亂,邪魂出,陽人讓道,陰人上路,陰鬼噬魂,殺。”
“噗”
馮老爺子同時吐出一口鮮血撒入擺在前方用以祭祀的四個死物身上,四個死物分別是惡狗,毒蛇,蝙蝠,獵鷹,血液然在它們身上,血光大盛,四個動物也都活了過來,全身冒著黑色死氣,陡然飛起暴漲三丈之大向東皇軒的靈魂飛去,而兩名勾魂使者也猛扯鎖魂鏈噴出黑霧就要把他毒暈過去,深處堅硬如鋼爪的爪子就想把他撕碎。
“昂”
“昂”
然而,四隻怪物和兩隻死鬼還沒靠近他,東皇軒周身金光四射,兩條似蛇如龍的化蛇生有四角如龍爪從他身體裏飛騰而出,兩聲龍吟穿蕩雲霄,如山似嶽的威勢陡然而現壓迫數裏,數十張,百米多的化蛇盤繞在他周身俯視眾人,強大如洪流的氣勢瞬間掀翻祭壇,化蛇腳踩七彩神雲,道道神光穿透來襲死怪陰鬼,東皇軒法象展出,一個黃金世界憑空而現懸浮在他身後,金色的海洋和彼岸,照亮無限的星空,有無數的星辰點綴,神光照亮整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