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到的妹子倒貼你錢,這錢你敢拿不敢拿?
老司機講講自己的親身經曆。
我叫江晟,26歲,大學畢業後在帝都已經漂了三年,在於一家外資公司做銷售,住在通州半地下室的出租房裏。
和所有北漂一樣,對於房子、車子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完全沒概念,苦逼的是26了連個女朋友也沒有。
買不起車,買不起房我也就忍了,半輩子了連個女人也沒碰過,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嗎?
職場圈子裏的女生都很務實,對於我這種月薪5000的屌絲根本就不屑一顧,既然現實中無法突破瓶頸,我也隻能劍走偏鋒,將希望寄托於網絡。
機會總是眷顧有準備的人的,在我搖一搖都快搖成帕金森的時候,終於一個叫梅姐的女人走進了我的世界。
梅姐是河北農村的,就在淶水挨著帝都,靠賣衣服為生,年齡32比我大六歲,離異,沒孩子。
可能有人會笑我饑不擇食,那你就錯了,梅姐漂亮的很,當然這是後話,其實我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盡快的結束處男生涯,至於結不結婚那是另外一說。
和其他搖到的女生不同,梅姐為人很真誠,話雖不多,但不冷漠,跟我也是不遠不近,言語上總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一般而言,對於這種離異的女性,空虛寂寞冷是她們忠實的夥伴,我也略微的研究過一些心理學的知識,所以總是晚上7點半聯係她,據說這個時候女人內心最寂寞。
人都一回生二回熟,在我耐心且不頻繁的勾搭下,她漸漸的敞開心扉,願意跟我多聊一些深入的話題。
她的頭像是一朵傲立的梅花,終於有一天晚上,她願意把自己的照片兒發過來。
我一看,心裏著實激動了一下,漂亮,真漂亮,但片刻之後又感覺不對勁兒,怎麼長得這麼像鄭秀文,然而她身後的玉米垛子,還有質樸羞澀的笑臉又讓我覺得她沒有騙我。
“姐,你真美,這麼漂亮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愛上……”我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
她的信息很快就回複了:“你就會說,漂亮又不能當飯吃,不是照樣被人甩了。”
“他不要你是他的損失,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老婆,一定當觀音菩薩供著。”我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其實說的也是心裏話。
我們一來二去的聊著,一直聊到深夜,第二天是周六,我有的是時間。
我們從生活,愛好,家庭,工作慢慢的一直聊到了性……
我明白趁熱打鐵的道理,今天的交談很投機,操作好了一定會有所突破。
其實我發現梅姐內心也很熱情,隻是之前太過於保守矜持了。
“你啊,模樣還挺俊俏的,就是太瘦了。”
“姐,那你可就錯了,別看我瘦,但我有節奏。”這句話說的有點兒腦殘,一看就不是正經人,我也不知道哪根兒筋搭錯了,來了這麼一句。
“切,沒看出來,你還挺壞的……”
發完這條信息後,她很長時間沒有給我回複,弄的我心裏很虛,怕她覺得我不是啥好人,不想跟我聊了。
連著發了幾個“在嗎?”之後,梅姐終於給我回複了:“我剛才去洗了個澡……”
我使勁的咽了口吐沫,緊張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剛準備給她回複,她另一條信息接踵而至:“你應該多吃點兒肉,男人壯實一點才好,像你這樣的也就幾分鍾的事兒。”
咦?我眼珠轉了轉,這話話裏話外,似乎有弦外之音,腦海裏想象著此時的梅姐正鑽進冰冷的被窩,哆哆嗦嗦的按著手機……
擦!人都是肉長的,梅姐現在潛意識裏應該也有那方麵的渴望吧,不然她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說她喜歡我,那是自作多情,但是最起碼能說明一點,她對我並不討厭。
“姐,一位偉人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沒有調查,可不要輕易下結論哦。”其實我這話是以調侃的語氣試探深淺,看看她是不是有興趣繼續談論這方麵。
“切!誰知道呢,耳聽為虛。”
“那麼姐,你想眼見為實嗎?”
我手指顫抖的發出了這條信息,事情似乎有了點兒苗頭,於是大著膽子準備突破一下。
又是很長時間沒有回複,我的心驟然焦慮了起來,梅姐剛才可能就是順口兒一說,我蹬鼻子上臉又進了一步……
她隻要稍作反思就會明白我的意圖,這麼長時間不回複,一定是不想理我了。
等到了淩晨一點多,還是沒有消息,我想她一定是睡了,但還是有點兒不死心,嚐試著又給她發了一條:“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