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戲謔的勾起嘴角,相信?這個詞你最不應該和我說,“你有什麼值得我相信?”
“小人願意效忠殿下,請殿下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率領灰刺堂歸順殿下……”灰司文膽戰心驚的看著地麵,冷汗直冒。
“你是當真願意,還是怕我殺你滅口,逼不得已?”
灰司文猛然抬起頭,“是真心的,殿下。自從被你救過之後,我就一直很想追隨你,隻是萬劫魔域勢大,對我這小小的灰刺堂看不上眼。”
“這可是你說的。”玄星目光冷厲,毫不留情的一揮手。
砰——
灰司文挨了一擊,他慘叫一聲,魂飛魄散的摸著自己身上,才發現他壓根沒有受傷,隻是在胸口多了一抹詛咒的印記。
“殿下,這是奴咒?”灰司文摸著胸口上的印記,戰戰兢兢的問。
“如果你敢出賣我,我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你。”玄星負手而立,冷聲說道。他不喜歡隨便殺人,但也不相信灰司文,除了涅月之外,他不想相信任何人。
給灰司文種下奴咒是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想因為一點閃失連累到涅月,隻要灰司文沒有泄露不該說的,還是可以安安穩穩的做他的堂主。
“殿下放心,我既然效忠你就一定不會背叛你的,灰刺堂從今往後隻聽從你的命令。”灰司文絲毫不在意的拍拍身上的印記。
玄星冷淡的扔給他一瓶生機水,為他指了一條離開法陣的捷徑。灰司文接過生機水,立即知趣的退出了法陣。
灰司文一離開,玄星便轉身走進了最中心的一層。
涅月正在裏麵絞盡腦汁的折騰著鈿金八圖鎖。這個奇奇怪怪的金色物體長得確實很像一把鎖,不過涅月現在是想要把它當作解開封印的鑰匙來用,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使用。拿著鈿金八圖鎖對著永恒之杖的封印敲打了半天,那個黑色的封印一點反應都沒有。
“往裏麵注入魔力試試。”玄星看了一會,在她身後輕聲的說。
“啊!”涅月嚇個半死,鈿金八圖鎖失手掉了下去,砸在了腳麵上,一張俏臉立馬變成了苦瓜。
玄星無語的抬手拾起鈿金八圖鎖,“至於嚇成這樣嗎?”
“你不是說不會有人進來的嗎?”涅月嘟起嘴。
你就這麼相信我,我說不會有人進來,你居然就真的連一點防備都沒有?玄星歎口氣,心房被柔軟的觸動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涅月從玄星手裏拿回鈿金八圖鎖,注入魔力又試了一次,永恒之杖還是沒有反應。
“這鎖是不是壞掉了?”涅月賭氣的說。
“……”鎖當然不可能壞掉,隻可能是涅月解封印的方法有問題。玄星拿起涅月的永恒之杖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隱隱的感覺這種封印的手法似乎在哪裏見過。
“涅月,把你的魔力注入到封印裏,再用鈿金八圖鎖試一試。”
“啊?封印也可以注入魔力嗎?”涅月迷茫的眨巴眨巴眼,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封印。她捏住封印,往裏緩緩的注入魔力,再次用鈿金八圖鎖狠狠的一砸,這次居然一下就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