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麵色有些沉重,他現在不能使用法力,根本沒辦法進入心之淚裏。涅月此時拉著玄星的手腕,一搭脈,也發現他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了。
“那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涅月環顧四周,慌亂的說,“就藏床底下吧!”
玄星的臉都黑了,他堂堂……好吧,即使現在在被追殺,那也不可能藏床底下!
“那邊,屏風後麵。”涅月慌張的跑下床,把屏風挪了一個位置,讓玄星藏了在了後麵。
臥房的門被打開了,涅月坐在床上,給了來人一個燦爛的笑臉。
“涅月!你……你醒了?太好了,有沒有哪裏感覺不舒服?”帝祺喜出望外,跑到床邊,問長問短。
“沒有,我現在感覺好的很,沒什麼不舒服。”涅月活動活動身體。
“是嗎?沒覺得魔靈海很空嗎?你過度抽取了魔力,必須要一點一點的養回來,半年內都用不了魔力了。”
涅月一愣,她沒覺得空虛,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帝祺看到涅月驚愕的樣子,以為涅月嚇到了,連忙安慰,“不過沒關係,不過半年而已,以你的速度很快就能趕上來。你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魔導師。”
“哦,排名賽怎麼樣了?伊芳呢?我把她送出了比賽,她會不會怪我?”
帝祺不以為然的笑笑,把排名賽的結果粗略的和她說了一邊,“伊芳已經沒事了,傷得比你輕,要不是你送她出去,她很可能喪命,怎麼會怪你呢?不過,伊芳狀告墨雅派青金刺殺你們的事……”
“不了了之了,對不對?”
“調查說刺殺是青金的個人行為,學院罰了墨雅一萬分數,說是治下不嚴。”
“我就知道。”有葉乙和普雷帝國的勢力幫她周旋,墨雅沒那麼容易被牽扯進去。
“涅月,你剛醒,別想那麼多,我去找心長老來幫你看看。”
“啊——不必了,我突然覺得好累哦,想再睡一會。”涅月不想帝祺這個時候把心長老叫來,玄星還在這裏呢!她開始裝病,倒頭躺下,拉過被子一蓋。
“累了?那你好好休息,我過一會再來看你。”帝祺悉心的幫涅月蓋好被子,才退出房間。
帝祺一走,玄星便黑著臉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他很關心你?”
“對啊,他是個很好的朋友。”
朋友?玄星可不這麼認為,他很清楚的看見,帝祺看涅月時眼底閃耀著不同尋常的光芒,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以後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涅月不解。
“你不是說他是墨雅的未婚夫嗎?墨雅三番兩次要殺你,不該小心點嗎?”
“……”好像還真是這麼個道理,涅月竟然無言以對,想起剛才玄星的脈象,她突然有點心慌,“玄星,你的身體怎麼了?為什麼那麼虛弱?”
“不過是消耗魔法過度了,過個十天半月就好了。”玄星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自始至終都沒提他為涅月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