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佐佐!我不會放過他的!吳銀!你帶我去找他!一定是他帶走了大叔!”
吳銀沉沉吸了口氣,冷聲說,“去醫院。”
病房門口,齋藤佐佐的人碰到吳銀的人後,兩方人馬立刻劍拔弩張,直到吳銀把玩著玉佩掛件走來,他們才各自讓到兩邊。
齋藤佐佐的人互相對視,可是誰都不敢攔下正推門而入的吳銀,因為吳銀此刻手上把玩的玉佩,真是他們老會長的貼身龍騰玉佩!
葉溪夏衝上去狠狠用耳光把齋藤佐佐抽醒,對方看到吳銀手中的龍騰玉佩時,頓時麵如死灰。
“齋藤佐佐!大叔他人呢?!你把他藏到哪裏去了!?”葉溪夏恨不得咬碎齋藤佐佐的骨頭!
“怎麼?他不見了嗎?”齋藤佐佐冷笑著挑釁說,“不會是死在什麼地方了吧?!”
“放你狗屁!!!我知道是你把他帶走了!你快說!他人現在到底在哪裏!?”她上前又對他狠狠抽了兩個耳光。
“葉小姐,我剛做完手術,你覺得我有力氣和他玩遊戲嗎?”齋藤佐佐被打歪了臉,他啐了口帶血的唾沫,臉上表情令人厭惡!
“好!你不肯說是吧?”葉溪夏突然目光淩厲,掀開被子一把抓在了齋藤佐佐右下腹的紗布上!
頓時,殺豬似的慘叫從病房中傳了出去,齋藤佐佐剛剛手術的傷口完全崩開!
見到血,葉溪夏卻沒有任何害怕,她現在什麼都管!隻想找到伊頓!
“你不說是不是?好!我現在打死你!看你說不說!!”她怒不可遏揚起桌上的台燈,可是還沒砸下,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老者的聲音緩緩傳進了葉溪夏的耳朵,“葉小姐,佐佐說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
她瞪著老人,咬牙說,“你是他爸爸,當然會包庇他!”
“葉小姐,你太不了解我了。”老人走進床邊,冷眼看著蜷縮在床上的齋藤佐佐問,“我問你,埃德瓦先生在不在你那裏?”
“爸……”齋藤佐佐一開口,老人一個眼神,旁邊的黑衣人已經扭斷了他的左手!頓時,慘叫聲再次響起!
“我再問你,埃德瓦先生在不在你那裏?”
“我……”齋藤佐佐才剛說了一個字,他的右手也已經被扭斷!
葉溪夏被這一幕驚呆了,這是她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一旁的吳銀看著葉溪夏捏了拳頭,他忍不住上前輕拍她的肩膀建議,“老會長來了,我們到外麵等吧。”
“不……”葉溪夏咬牙搖頭,“我不走,我哪裏都不去。”
現在的她,隻想知道伊頓在哪裏!就算此刻置身地獄,她也絕不會後退一步!
“佐佐,我問你最後一遍,埃德瓦先生在哪裏?”
老人的語氣非常平靜,就算自己的親兒子被活活扭斷了雙手,他也麵不改色!
齋藤佐佐怕了,他瘋狂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是我帶走的!”
老人點頭,轉身麵對葉溪夏,平靜問,“葉小姐,你滿意了吧?”
吳銀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看來佛朗斯真的不在他手裏。”
“那他會在哪裏?吳銀!你告訴我,他在哪裏!?”
吳銀若有所思的目光射向遠方,他沉默了數秒後搖頭。
“大叔……”葉溪夏強忍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她低聲痛苦哽咽,“我……到底該到哪裏去找你……”
絕望如潮水,把她淹沒。閉上眼,她滿心悔恨,直到失去,她才肯麵對自己真正的心意,她愛他,愛的那麼刻骨!
在之後的一個月裏發生了很多事,Mary和莎娜都被警察帶走,雖然很多人來替莎娜求情,但她不想放過傷害他的人!齋藤佐佐的事情後,她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絕不會讓她們有機會傷害他們!
葉溪夏這一個月一直住在隔壁,躺在伊頓的床上,聞著帶著他味道的被子和枕頭。在這裏,隻要一個失神,她仿佛就能看到他的影子。
他真的消失不見了。他們找遍了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就是找不到他。這個令人失望的結論隨著一天天過去而令她麻木,她不再瘋狂,不再整夜痛哭,也不再出門。
當陳伯再次見到她時,她雙眼無神,精神萎靡不振,就像個行屍走肉開了門後又回到了沙發上發呆。
“大小姐。”
陳伯還沒說明來意,葉溪夏就已經搖頭,“陳伯,安慰的話就別說了,我已經聽厭了。”
“大小姐,我不是來安慰你的。”陳伯看著如此的葉溪夏,現在的她,沒有一點活人的樣子,讓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陳伯心痛不已!他不想再看到這樣的葉溪夏,所以才決定把埋在心裏的事情說出來。
“大小姐,你……還記得一年前你生下的那個孩子嗎……?其實……那個孩子沒有死……她,現在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