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走了!她要和Eric一起走了!
痛苦化作野蠻讓他停不下來,被怒火衝昏頭腦的他隻想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
當一切都歸於平靜後,空氣中隻剩下了兩人依舊急促的呼吸聲。
伊頓懊惱的看著蜷縮在沙發的女人,此刻她渾身上下布滿紅印!
“小不點……”他的手指剛碰到她那冰涼的皮膚,她就已經如驚弓之鳥般縮了回去!
剛才的一切是那麼瘋狂,他就像頭野獸,不斷掠奪著她!
“現在……你滿意了吧?”葉溪夏閉上眼,臉上盡是無情。
“小不點……對不起,剛才……剛才我……”
她緩緩坐起身,渾身上下就像要散架了般發出酸痛的信號。她抖著手指慢慢把衣服穿上,最後,她擼了擼頭發,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天在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麵前。
房子一直都陷入在黑暗之中,她和Eric去了機場後再也沒有回來。
T市某處酒吧中,秦和一踏入這裏,因為震耳欲聾的音樂,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不喜歡這種又吵又鬧的環境,今天要不是來找人,他決不會踏入這裏。
當他在舞池中轉了兩圈中,終於找到了熟悉的身影,隨即,他一把拉住瘋狂扭動的葉溪夏。
半醉半醒的小女人還在扭動身體,無奈手被抓住,她隻能任由秦和把她拉到了角落。
“社長?哈哈!怎麼是你啊!你也來玩嗎?好啊!我們一起玩吧……”
葉溪夏說著又想往舞池走,秦和見狀,幹脆把她強拉了出去,順便把她塞進了車裏,這樣他就不用那麼累追著她跑了。
“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裏?回來了怎麼也不打電話給我?隻有你一個人嗎?其他人呢?”
秦和一連串的問話讓她愣了下邊,隨即她咯咯傻笑了起來說,“社長,你一下子問了那麼多問題,你到底想讓我回答哪一個呀?“
撲麵而來的酒氣讓秦和不悅,不過幸好葉溪夏還沒醉糊塗,最起碼還認得出他。
他暗暗沉了沉氣,問,“丫頭,你不會是偷偷跑回來的吧?上次你連給爺爺掃墓的時間都沒有,這次怎麼舍得回來了?你和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葉溪夏愣住了,神色不由暗淡了下來,愣愣說,“我、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他見麵了,我們、我們以後真的不會再見麵了!”
“為什麼丫頭?你到底在想什麼?”
葉溪夏突然低聲哭了起來,強壓了幾日的眼淚一下子決堤,她就像個孩子似的在秦和麵前嚎啕大哭了起來!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是不是佛朗斯他對你做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
秦和柔軟的聲音變得冷硬,用透著戾氣的聲音說,“能讓你哭成這樣的人,除了他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了!丫頭,你放心,就算佛朗斯是我的朋友,也決不能欺負你!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去打斷他的手腳讓你出氣怎麼樣?或者,讓吳銀找幾個人,悄悄把他做了!”
“不!不要!”葉溪夏聽了後立刻搖頭,“哥,不要,不要這麼做!求你什麼都別做!更不要去告訴吳銀!”
“為什麼丫頭?他讓你哭成這樣,我打斷他的手腳已經算客氣的了!”秦和冷哼。
“哥,我不要你這麼做!如果……如果你敢去動他的話,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葉溪夏咬牙說。
“你不放過我?丫頭,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啊?”秦和突然無聲笑了起來,隨即正色厲聲說,“丫頭,你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佛朗斯真的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哥!”葉溪夏被秦和的戾氣嚇了一跳,她趕緊改口,“不,他什麼都沒有做!而且……而且再過一個星期他就要結婚了,我們……我們不要去打擾他好不好?”
秦和意味深長看了眼痛苦的葉溪夏後冷哼說,“要結婚的人竟然還敢做拉七八糟的事情,我現在就去告訴他的未婚妻!”
“哥!”葉溪夏被嚇得酒全醒了,“我是自願的!不關大叔的事!求你別告訴莎娜小姐!哥,如果你真的是為了我好,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秦和聽到這回答,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鬆開了眉間的褶皺,聽到自家妹子承認被欺負後還那麼高興的哥,大概這個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