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國元嘉三年,天降流火,熒惑現於白晝,是夜火起太廟,伴之神鬼之聲不絕,王啟大驚,急招眾臣入對,王問:此為何兆?眾臣訥訥不敢言,王問之愈甚,欽天監監正周淩之,出班諫曰:熒惑主殺伐,不詳之星也,今現於白晝,主國有大禍。恐有兵戈之亂,火起太廟,焚祖宗神位,神鬼之聲不絕,此乃子孫不孝,禍及祖宗,王上應下詔罪己!未及言畢,王大怒,斥其妖言謗君,大罪也!招左右拖至階下杖斃!眾臣見之心下大懼,兩股戰戰皆不敢諫·················································
燕國昭武二十三年,王熙獵於燕山,得異鳥,大如鶴,身披五色,其頸修長,翎羽如鱗,背有玄文!王甚異之,乃問左右曰:異哉!此禽何名?左右皆不識,恰此時,有齊國儒者隨使燕國,謂王曰:此禽名曰鳳凰,雄為鳳,雌為凰,亦稱為丹鳥、火鳥、鶤雞、威鳳,乃神禽祥瑞,王上所得乃雌凰也,左右必有雄凰在側,雄鳴曰即即,雌鳴曰足足,雌雄和鳴曰鏘鏘。鸞鳳和鳴,主國大興!言畢,果見一巨鳥禦風而來,一時鳳鳴如簫笙,音如鍾鼓。王大喜還都,命建鳳鳴台於燕山,以祭之·······················································································
齊國建文十三年,百家諸子會於稷下學宮,墨家巨子~墨離殤,道家少師~莊不周、陰陽家祭司~少司命、儒家大司空張子房、兵家大司徒龐虎,百家之領袖論道於稷下,齊王秀、魏王平、鄭王休、太子煜,公子紹及各國王孫與會,盛會之大,天下矚目,會間臻王啟率驍衛五百趕至齊國稷下城外,言其欲與諸王會獵,諸王憤,齊王斥其,蠻夷之國,不通禮儀,稷下論道乃天下文事盛會也,怎可妄動刀兵!臻王啟大怒,曰:稷下論道,天下共襄,唯我臻國排斥其外,此何道理?臻國受天子命為西伯,曆代臻王代天子狩於西戎,雖不敢言功,亦出力甚焉,今爾等諸王會盟稷下,孤王特率甲士五百討要個說法!!!···························································································
白墨:不曾想,短短幾年間,天下間竟然出了這般多的事情,若不是聽姑娘代為講解,哎·······真是世事無常啊!
白墨長歎一聲,不曾想在自己隱居的這段時間裏,世間竟發生了這般多的事,種種的端倪中可以看出,世間各國似乎有些不再安分,曾經暮氣沉沉的東方各國,今日競相活躍起來,當前的局勢對自己曾經輔佐過的臻國似乎很是不利,五年前的那次失敗,讓自己錯失了太多機會,不知道這次出山後又會麵臨什麼樣的局麵。
月玲瓏:先生隱居酆都山中,不問世事,得大自在,不似我等這些俗人般,整日為些俗事煩憂,又有什麼可歎息的呢?
月玲瓏倒是不知道白墨所想,隻是簡單的敘述些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她也不清楚在這些事件背後所代表的涵義,見白墨歎息有些不解,月玲瓏涉世未深向來口直心快,心裏想什麼便問什麼,卻不成想,此話一出白墨又是一陣苦笑。
白墨:什麼避世自在,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如今更是連殘喘苟延也不可得了,隻有在這亂世中博取一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