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端午節快樂~嘿嘿~我回歸了~來點輕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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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悠然坐在椅子上,一手搖著紙扇,一手端起幾上一杯茶,吹了吹,湊到嘴邊。剛要喝,茶杯忽然不翼而飛。
他愕然抬頭,就見晏秋塵站在不遠處,捏著杯子,冷冷地看著他。
“大清早的,又怎麼了?”他挪了挪身子,靠在椅背上。
“依然呢?”
“走了。”
“去哪裏?”
“不知道。”
“你已知道她要走,為何瞞著我?”
“瞞著你,是為你好。”司韶“啪”地一彈紙扇,“讓你知道,她還走得了?”
晏秋塵沉默許久,道:“是主上的意思?”
“是她自己的意思。她說,她不想再見到你。”
“好,我去找她。隻要她親口說不想再見我,從此我便死心。”
他剛轉身,司韶忽然站起來:“你為何一直執迷不悟?她根本就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南宮踏月。想想她看你的眼神,想想她對你說的話,再想想……”
晏秋塵猛地一震,腳步再也跨不出去。
下麵的話他已聽不見,隻記得她昨夜看著他肋下傷痕淚流滿麵的情形。
她對他說,對不起。
她曾說,她對不起南宮踏月,親手毀了他的幸福。
所以,她想說的是——踏月,對不起。
原來,她聲聲叫著他的名字,心裏想的,卻仍是南宮踏月。
心仿佛突然被抽緊,痛得無法呼吸。那樣的溫存,那樣的笑容,原來……都是為了南宮踏月。
“時候不早了,主上讓你一來就去見他。”
晏秋塵依然站著不動。
“也罷,我稍後就派人去打聽水宮主的下落,可以了吧?”
晏秋塵終於回頭,越過他身旁,隨手將茶杯丟還給他,卻沒再看了他一眼。
司韶搖了搖頭,看了看早已變冷的茶,無奈地一笑,放回幾上。就在這時,有人過來,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一霎那,他的臉色變得極難看,手中扇子重重一合,便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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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繁華似錦,長盛不衰,南來北往的人絡繹不絕。不知何時開始,大街小巷都貼滿了一個人的畫像。
畫上男子麵如冠玉,雙眼微挑,輕揚的嘴角似含著無限笑意。他一身寶藍長衫,玉帶輕冠,左手一把折扇貼在胸前,隨性而瀟灑。
畫像右側一列大字:發現此人蹤跡者,賞銀五百兩,告知此人下落者,賞銀一千兩,能將此人帶至雲葉軒者,賞銀五千兩。
一時間,整個洛陽城都在議論這個話題——神秘出現的畫像,風采出眾的男子,高昂誘人的賞金。
司韶坐在酒樓上,僵直了身子,看著樓下在畫前圍觀的人群,麵無表情。
就因為這一副該死的畫像,害得他隻能換成布衣,戴著鬥笠出門,連扇子也不能拿。
一個人的習慣很難輕易改變,沒了扇子,他幾乎無法適應空空如也的左手。再看衣衫的顏色,直讓他有一頭撞死的衝動。
雖然畫上隻說“雲葉軒”,但隻要見到他就可以得五百兩,全天下除了錢多多,再無人有這種大手筆。
等了許久,終於有人上來。
“查到了?”
“是,大護法。就在城南。”
“帶路。”
那人點頭一禮,飛快轉身,當先下了樓。
雲葉軒座落在城南巷尾,重重院落,雅致清幽。
司韶立在門外看了一會兒,便揮手讓那人離去,自己一縱身,直接躍過牆頭,落在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