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周五就出去了,直到今天才趕回來......呼~
看到這章,前因後果估計大致上已經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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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已有人驚呼出聲。
天隱樓在江湖中一向神秘,而水寰宮又是有資格問鼎盟主之位的少數幾個門派之一,想不到那麼快就進入決戰。
晏秋塵微微偏過頭,靜靜地看著她,依然是毫無情緒。
他從來都是如此安靜,唯一情緒外露的一次,就是在疊翠穀的最後一晚。
水依然沒來由地麵上一熱——她怎麼突然想起這些?
司韶不知何時已退到下麵,立在人群中,撐開紙扇搖啊搖,笑得輕鬆愜意。
一個青衫男子站在他左邊,雙手負在背後,臉色有些蒼白,卻仍不失秀雅。
右邊一個男子黑衣黑袍,眉如刀刻,麵若寒冰,一頭烏黑長發披在肩頭,隨風微揚。他身上唯一的顏色,就是懸在腰間的一支翠笛。
他本應是個極俊美的男子,但此刻,比相貌更引人注目的,卻是他眉間一條長長的疤痕。
方才司韶在台上露了臉,此刻已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他身邊的兩人自然也在議論範圍中。
已有人認出來,那青衣男子竟是方才在台上打敗紅衣女子的人。如此一來,更多好奇的眼神投了過去。
那三人明明知道已被關注,卻毫不動容,該怎樣,還是怎樣。
“天隱樓?怎會是天隱樓……?”洛非夕也禁不住訝然。
如雪奇道:“天隱樓怎麼了?”
“天隱樓……”洛非夕輕歎一聲,“現在江湖中恐怕很少有人知道,但在二十八年前,幾乎無人不知天隱樓。”
“那麼厲害?”
“因為曾經的天隱樓樓主,就是當年的武林盟主。”
“那個失蹤了的武林盟主?!”
“不錯。”洛非夕的神情第一次如此凝重,“二十八年前他突然失蹤,連帶著天隱樓也在江湖中消失,想不到這一次,竟然又再出現。”
“這人倒也奇怪。”如雪笑道,“既然他曾經就是武林盟主,直接現身,這盟主的位置就是他的了,何必再費盡心血來參加比試爭奪盟主之位?”
“看這人的年紀絕不會過四十,當年的盟主若是健在,應是早過花甲。”
“難道是他的兒子?或許是弟子?”
“我也無法肯定,且看看再說。”
“看什麼?”
“武功。此人若真與他有關,那武功便作不得假。”
兔兒一眼瞧見那黑衣人,忍不住驚呼道:“姐姐,是他?!”
燕兒也訝然道:“原來他是天隱樓的人……”
如雪輕歎道:“可惜了那樣一張臉,怎會……”
洛非夕也側目看了一眼,視線落在那支翠笛上,忽然怔了怔。
如雪立刻注意到了,奇道:“怎麼了?”
“那笛子……”
“笛子?”如雪仔細看了看,“很奇怪麼?”
“倒也沒什麼奇怪,隻是突然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什麼人?”
“鏡泊城的二公子。”
“武林三城之一、與陵安城和康寧城齊名的鏡泊城?”
洛非夕點了點頭。
洛盈奇道:“不是黑白城麼?”
洛非夕笑笑解釋:“鏡泊城是它的本名。後來鏡泊城出了兩位公子,皆是人中龍鳳,性子卻截然相反,一個喜穿黑衣,一喜穿白衣,因此,武林中人也稱鏡泊城為黑白城。”
如雪想了想,道:“鏡泊城不是在兩年前就毀了麼?當年與康寧城那場血戰,兩城盡毀,難道還有生還的?”
“我雖未見過那位小白公子,卻見過這支翠笛。隻不知他是不是那位二公子。”
“那位二公子是什麼樣的人?”
洛非夕微微一笑:“據說是個奇才,心智武功樣貌皆屬上乘,一首笛曲就可牽動無數女子的芳心。卻又有傳聞說他生性淡泊,又極癡情,竟為了一個默默無名的女子放棄爭奪城主之位,甘心去康寧城做了五年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