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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得了劍便擋不了掌,顏若涵一咬牙,在空中折身,卻仍是來不及。
衛臨一掌,結結實實印在她胸前!
隻覺得胸口猛地一窒,她的身子已飛了出去,如同折翅的紅蝶。
台下眾人不由得發出一陣驚呼。
顏若涵畢竟久經訓練,危急之下一劍刺入台板!
這一阻,去勢立緩。她毫不遲疑地借力翻身落地,但傷得不輕,連退幾步才站穩,“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她猛然抬頭,眼神中是滿滿的惱怒,還多了一絲連自己也摸不清弄不明的怨懟。
他竟然真的出手傷她……
冷雨輕寒,眼前忽然變得模糊。依稀看到當年那個淡雅憂鬱的男子,一身青衣坐在台後,修長的手指彈出絕美的琴曲為她伴奏。而她,在台前舞姿翩翩,婉轉清歌,每個轉身,都會對他透去溫柔一瞥。
銀箋別夢,花動琉璃。
多久了……?
他不再是她的琴師,而她,也不再是他的伶人。
多久了……?
自那次紅蓮烈火中,她親手殺了他的師父,親手燒了他的屋子,便已親手扼斷了他們之間的情絲。但不知為何,她總會覺得他仍在她身邊,總會想,再任性一點也罷,他都不會輕易放棄她。
茫茫霧雨,欲斷還連。
胸口的痛遠不及心痛。她不能在他麵前落淚,於是,拔起劍,飛也似地縱身而去,卻沒有看到,他淡淡的表情瞬間瓦解,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心痛。
但,沒有上前。
台下眾人也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表情,隻知道這場比武是青衣人勝了,不禁紛紛猜測秦楚到底是什麼人。
能使那麼快的劍的人不可能是個岌岌無名之輩,但的確沒人聽過。
衛臨收了劍,又如來時一般縱身掠起,一下便消失在人群中。
站得稍遠的人還未及尋覓,空出的台子上又已站了人。
這一次,是兩個人。
這兩人衣著相同,三十歲上下,麵容清瘦。從相貌上一看就是兄弟。
已有人喊出聲來:“是唐門雙璧!”
兩人向台下一抱拳,同聲道:“唐門,唐越(唐琪),挑戰天涯山莊言昕言莊主。”
此言一出,台下眾人倒沒什麼反應,水依然卻已忍不住向天涯山莊的聚地看去。
前幾日遇到言昕夫婦時,言昕曾說天涯山莊此次隻是來觀戰,並無意爭奪盟主之位。但如今偏偏有人要向他們挑戰,天涯山莊若不應戰,便顯得退縮,若是應戰,就必須贏。
言昕被山莊弟子簇擁在中間,臉上平靜無波。蕭飛雨默默看著他,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
唐越和唐琪抱拳麵向他,一動不動。
氣氛仿佛凝結。
兔兒一扯燕兒衣袖,悄悄道:“姐,好安靜啊。”
燕兒微微笑道:“天涯山莊的言莊主一向盛名在外,總是以大俠自居,很多人都想看看他的身手呢。”
“台上那兩個是唐門的?”
“嗯,是唐門雙璧。年紀大些的是老大唐越,年紀稍輕的是老三唐琪。現在唐門當家的就是他們的爹唐析。”
“那還有老二呢,應該叫做唐門三璧才對吧?”
“不是。聽說老二早就離開唐門了。”
兔兒“哦”了一聲,又道:“姐,你說言莊主會不會接受唐門的挑戰?”
“不知道。”
“唐門擅用暗器和毒,輕功也好,和唐門的人比武勝算不大,他不肯出手也是這個緣故吧?”
“不知道。”燕兒繼續微笑。
兔兒惱得一跺腳,不說話了。
半晌,言昕忽然朗聲道:“天涯山莊是第一次參加武林大會,隻為結識天下英雄,並不是為比武而來。”
唐越笑道:“言莊主客氣了。來參加大會的都是想要以武會友,切磋一下,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