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有點不耐煩了,似要發作又有所顧忌。鬼婆又把目光移向白玉和沈心悅,問道:你們兩個小娃是什麼門派的人?
白玉剛要回答,沈心悅搶著說:我們無門無派,隻是家裏有點錢,自幼跟著武師學了一點防身之術而已。
沈心悅話音剛落,隻聽那年輕劍客重重咳嗽了一聲。白玉將目光移向年輕劍客身上,那年輕劍客似乎醒轉,也把目光移向身邊眾人,逐個打量一番。
這位小友剛才可是入定了?伴著那令人脊背發涼的咯咯聲,鬼婆問道。
白玉有點琢磨不透,心想此人確實怪異,大敵當前,竟然入定。還好剛才鬼婆沒有痛下毒手,要不這年輕劍客必然凶多吉少。
那鬼婆又問:我覺得小友麵熟,你與我老婆子是否曾經見過。
那年輕劍客說道:在下從來不認識什麼鬼穀中人,也不屑與其結識。
那鬼婆身旁的女子一聽此話,劍眉一豎,冷冷說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剛要動手,忽聽幾聲梵唱之音傳來。那鬼婆一聽,忽然麵色凝重,把牙齒咬得咯咯亂響。
這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一輪紅日從東方冉冉升起。隻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在空中激蕩:天都亮了,鬼魅還不退下嘛?
那鬼婆咯咯冷笑到:是哪個禿驢,速速現身。隻聽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師傅,這鬼物也隻這點本事,連我二人所在之處都看不出來,讓弟子教訓她一番吧。
那鬼婆罵道,小禿驢也敢欺人太甚,一邊說著,一邊將黑煙放起,將全身籠罩。
隻聽那個稚嫩的聲音又說道:別人怕你這鬼玩意‘我小和尚可不怕,既然你放出這害人的玩意,正好給你毀了。那鬼婆身旁的女子說道:小賊驢找死。說完朝聲音傳來之處射出一蓬嗜血銀針。
那小和尚又說到,看你長得像個人,行事竟如此狠毒,我小和尚可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話音剛落。便見那女子後背重重挨了一下。哇,那女子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鬼婆見狀使黑煙將女子一起罩住,說道:紫兒小心。那鬼婆話音剛落,“啪”自己左肋也重重著了一下。鬼婆暴怒,罵道:小畜生,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一邊咧咧罵著,一邊催動黑煙到處狂撲。有幾個挨著黑煙的,頓時血肉模糊,白骨森森,嚇得眾人四處逃命。
白玉與沈心悅也急忙閃到一邊。沈心悅剛要拉起白玉離開,忽聽耳邊傳來那老和尚的聲音:兩位小友且慢,二位隻管站定,有貧僧在此,絕不讓二位受到一點傷害,事完之後,貧僧還有要事拜托二位。沈心悅知道此人必是一位得道高僧,便暗中提高戒備,明裏任由那和尚保護。
白玉見老和尚竟不動手,隻怕小和尚吃虧,著急地喊到:小和尚當心這妖婆的黑煙。
小和尚道:謝謝施主好意,這鬼物奈何不得我。
白玉窮盡目力竟不能看出兩人立身之地,心想這兩位神僧不知道用得什麼隱身法。
沈心悅見白玉在哪獨自尋思什麼,說道:你可是在找兩人立身之地?這兩位高僧用的是無形劍遁。憑我們的功力是無法發現的。那小和尚一邊戲弄著鬼婆,一邊在聽著二人說話,隻見沈心悅稱自己高僧連忙說道:我師傅是神僧,我隻是一個小和尚,不是什麼高僧,折煞我也,折煞我也。
白玉和沈心悅隻覺得這小和尚天真可愛,隻怕他不小心著了鬼婆的道,為其更加擔心起來。
白玉心想隻怪我武功低微,要不還能助這小和尚一臂之力。隻這片刻工夫,鬼婆身上不知道著了小和尚多少掌。隻聽小和尚說道:師傅,這鬼東西骨頭真個硬,挨了我十幾下大力金剛掌,竟像沒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