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走廊上的燈光剛一照射進房間裏,盧照辭便拎著榔頭披頭砸去,然而似乎是長時間的適應了黑暗,眼睛對於光線過於的敏感,盧照辭的眼睛被光線一晃,出手似乎偏了!
“嘎拉!”“嗯!”骨裂聲與悶哼聲同時響起,盧照辭憑著曾經在戰場上的搏殺經驗知道,自己這一下是砸偏了。
果然,喀啦一聲,左輪手槍那特有的保險打開聲響起,盧照辭隻感覺到腦門兒上被頂住了一根冷冰冰的管子,這是槍管......
盧照辭瞬間冷汗就從頭頂冒了出來,從之前到現在這段時間,盧照辭第一次這麼的近距離與凶手接觸,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反殺就看著一波了。
然而,持槍的人似乎洞悉了盧照辭的想法,用一口倫敦腔的英語說了一句“gameover!”
接著便扣動了扳機,一聲清脆的槍響,借著槍口槍口的火光,盧照辭看到了凶手的臉,那是一個白人,滿臉的金色絡腮胡,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死亡,死亡,還是死亡,盧照辭來來回回死了上百次卻根本連凶手的一根毛都沒有摸到,這個和戰場上你來我往般的廝殺不同,戰場上硬肛正麵,拚的就是誰更狠!誰更不要命,但是在這個場景裏,全都是心理犯罪為主的,跟你玩腦子。
盧照辭表示自己真心玩不動了,刀劈斧砍,槍擊炮決!硫酸洗臉,鐵水燙頭!可以說,盧照辭再次重溫了一遍人間最殘酷的酷刑。
雖然能夠複活,但是每次臨死之前的感覺卻是真真正正感受到了每一次的死亡,不同的死法給身體上帶來的疼痛簡直不是人能夠忍受的!
像是炮決,這一來自朝鮮的酷刑,還算好的,自己直接被炮彈炸成碎片那還好,像那個硫酸洗臉簡直就是人間慘劇,盧照辭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慘叫時的聲調能夠突破海豚音!
鐵水就更不用說了,權力的遊戲中龍媽他哥就死在這種酷刑下,哀嚎也是異常的淒慘!從那種哀嚎裏可以得知這種痛苦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第一百零九次從原來的房間醒來,盧照辭已經有了一絲發瘋的征兆,神經質,易怒,時不時的發笑,可以預見,如果盧照辭再不采取措施,自己絕對會瘋掉!然而目前的他已經陷入了執念之中,他一股腦的想法就是找到幕後黑手,然後把那個家夥碎屍萬段!不然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盧照辭碎碎念的拖著榔頭走出了房間,靜靜的走廊上,響起了金屬重物在地上拖拽而特有的摩擦聲。
紅著一雙眼睛的盧照辭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原本就不開闊的空間,期望著能尋找到一絲關於凶手的線索。
這一次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凶手忙著找其他人的晦氣,盧照辭平安的活過了半個小時,眼前的場景已經改變,盧照辭來到了一個指揮控所樣式的房間裏,占地起碼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頂部與地麵的距離超過了五米,濃重的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裝修風格,一切都以實用牢靠為主,一張白色幕布鋪滿了正對著門口的牆壁,幕布上方三張掉漆嚴重的畫,仔細看去,原來是是斯大林和列寧的圖畫,中間夾著一張鐮刀和錘子交叉著的圖案,看著這個,盧照辭再結合之前看到的歪果仁,他知道自己可能現在身處於蘇聯或者俄羅斯的某個地方。
借著周圍的老古董式計算機有氣無力的閃爍著紅色和綠色的光芒,盧照辭搜索了一遍這個場景,盧照辭發現了一把藏在儲物箱裏的莫辛納甘步槍,以及三板共十五發子彈的子彈袋。
看到被油布保護得好好的步槍,盧照辭馬上丟掉了手上的榔頭,相比起冷兵器,盧照辭表示,被封印了屬性的自己還是不要逞強了,老老實實的用熱兵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