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好大的房子!”忻雨發出一聲感歎。韓華低聲笑道:“以後你就是這兒的女主人了!姑娘先進去看看吧!”無痕時刻注意著他們的動向。隻見王鳴明朝府門口的幾個家丁使了個眼色,無痕詭異的笑了一下,叫住了忻雨,柔聲道:“進去吧!”忻雨高興的拍了拍手,當先朝裏麵走了進去,無痕緊隨其後。待王鳴明等人進來後,幾個家仆將大門鎖上。韓華這才放聲大笑,叫來一眾打手。無痕也放聲大笑--王鳴明注意到,他沒有像一般人那樣被這場麵嚇得顫抖,這反而使自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喝道:“你笑什麼?”無痕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仍朝著這奢侈豪華的大院不停的點頭。忻雨咯咯笑道:“你們該拿什麼來賠我呢?”韓華一看情況不妙,招呼著眾人提著鐵棒向兩人衝去。無痕雙手虛點,數人立時委靡在地。“我破了你們的氣海,從今以後你們的力氣和三歲的孩子差不多,作為你們為惡的懲罰吧!”無痕不慍不火的說道。就在這時,城外突然傳來一道異常熟悉的波動,軒轅劍在無痕心中說道:“是你爹娘!快走!”無痕對忻雨囑咐道:“你要什麼東西就拿,待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不待忻雨有何反應,無痕已騰空而去,留下了一臉憤恨的忻雨。一眨眼,無痕已來到城外。隻見一隊怪模怪樣的人護著兩輛馬車向城裏駛來,熟悉的波動就來自於其中一輛裝飾典雅的馬車。無痕按捺住心中的衝動,捏著隱身訣,靜靜的跟在後麵。馬車安全的通過了城門,不一會兒來到一家輝煌的客棧,客棧門口停著各式各樣的馬車,兩輛馬車停了下來,出來一位紫色衣群的少婦--無痕心頭劇震:是忻兒姐姐。少年時的種種一一湧現心頭……無痕恨不得立刻上前相認,就在這時,另一輛馬車上下來一位麵若晨星的青年。無痕不免有些自殘形穢,晃了晃頭,無痕繼續看了下去:夜忻和那俊美少年雙雙嘻笑著進了客棧。十年如一瞬,嗬,天道無常,無痕隨欲離開,免得觸景生情徒惹哀思。街角突然傳來一絲靈力波動,無痕立刻向傳來波動的地方望去:那裏是一條幽靜的小巷,地上停著一聽黑色的影子,卻沒有人站在那,顯得無邊的詭異。那道影子隨著夜忻幾人一同進去,無痕見事不對,想要過去看個究竟,周圍的天地靈氣突然間躁動起來。無痕暗叫聲“不好”,大規模靈氣的波動正是從忻雨那兒傳過來的,無痕也顧不上這邊的事兒了,一個縮地成寸就移了過去。原來的那座府坻化成了一片廢墟。忻雨正和一位黑衣老頭對恃著,而那黑衣老頭的眼睛不停地閃爍著淫光,嘴裏更是不幹不淨的調戲道:“小姑娘!你還是跟了我水皮老祖吧!我可是能讓你嚐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恐怕你以後會舍不得離開老祖我呢!”忻雨被氣得嬌喘連連,放出了玄金角蟒,“小金,快上!這人太討厭了!”玄金角蟒一聽,身子鼓蕩起來,巨尾朝水皮卷了過去,那水皮嘿嘿的冷笑了幾聲。“這種雕蟲小計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同時伸出了枯瘦的手爪,硬生生擋住了巨尾的一擊,本來水皮也不可能接得這麼輕鬆的,隻是玄金角蟒被忻雨煉化後,大部分功力隨著暴戾之氣散在了天地之間,剩下的都是純淨的日月精華,如果忻雨再靜修個兩三年就可以恢複了,甚至比以前更厲害。可惜她跟著無痕出來,又不喜靜坐,以致於功力一直上不去。再看場中,玄金角蟒和水皮已經打出了真火,無意間水皮手中已多了一麵粉紅色的招魂幡,雙手一指,祭起了招魂幡。“飛天魔舞,起!”隨著這聲叱喝,從幡上飄出來兩個穿著輕紗的少女:渾身籠罩在一層白霧之中,似真疑幻,比赤身裸體更引人暇思。兩女跳起了一種特別的舞蹈,嘴裏更是吐出種種*之聲。忻雨的臉上隱隱呈現了掙紮的表情,連暴躁的玄金角蟒也被這麵幡帶出的香氣所迷惑,凶氣全失。無痕見狀連忙使出禦劍訣,無痕劍化為一道紫色的流光朝招魂幡上斬,去隻聽喀嚓一聲,招魂幡斷成了兩截,兩名跳舞的少女化成了數十名少女的靈魂朝無痕隱隱拜去,隨風散去。無痕怒道:“好你個妖道,居然敢收活人的靈魂煉幡。忻雨這時也醒了,過來連忙收了玄金角蟒,跑到無痕背後去躲著,羞澀道:“無痕師叔!這人太壞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無痕安慰了忻雨幾聲,失落的心情便欲借此發泄出去,握住飛回來的無痕劍,冷笑道:“欺負我師侄,奪人魂魄,你可以覺悟了!”水皮正在心疼被無痕斬斷的招魂幡--這些都是被他吸幹元陰而死的人的魂魄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祭煉才成的兩個飛天魔女,如何能不可惜,聽到無痕說話,心裏的恨意也到了頂點,趁無痕安慰忻雨的空當,他捏碎了一枚青色的玉符,口中厲喝道:“小子!找死!看我啖魄幡的厲害!”他再次取出一麵招魂幡,隻不過幡麵呈黑色。水皮朝啖魄幡噴出一口精血,鮮血沾在幡上,發出嘶嘶的聲響,濃濃的黑霧帶著怨魂的戾氣將兩人包了起來。無痕捏住劍訣劍蕩群魔,紫金色的劍芒一閃而逝,隨後,水皮吐著鮮血倒飛出去。地上殘留著一些啖魄幡的碎片。無痕提劍便欲結果這個妖道。一道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兄!且慢動手!”無痕抬頭看見了一名禦劍而來的修道者,由於有幻陣擋著,平常人跟本不知道這裏的異動,但靈氣的波動怎瞞得過有些高手。無痕不想驚擾世俗之人,便帶著忻雨和水皮向城外飛去,隻甩下了一句--“外麵談!”修道者無奈的跟著無痕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