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金再開,這個詞語大多都是用於各種商品上的有獎廣告,也許幾年後很多的食品包裝上都印成了現金大獎,或者是開蓋有獎、開蓋見喜等等,然後打開後裏麵或者有一毛錢或者五毛錢,沒有獎就是謝謝品嚐或者謝謝惠顧,但是以前的有獎包裝內部不是這樣的,而是開啟之後裏麵有獎那就是有獎,沒有中獎裏麵就直接什麼也沒有,但是無金再開的字樣擺在這裏,字卻是才印上去的,那這包裝盒子裏麵肯定是沒有獎的?說明這個酒原本沒有設置獎項,有人在酒盒子上印再大的獎項,可是酒盒內沒有獎,那麼現在印一個‘無金再開’是什麼目的呢?我搞不懂,我要不要高呼酒盒有問題呢?
也許八年前的我會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個疑點,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八年前那個懵懂的少年,既然這瓶酒放在了我跟前,那我肯定有必要看清這瓶酒裏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快點快點,開瓶酒都磨蹭成這逼樣,趕緊的,一個月沒沾酒了。”崔建著急的催促起來。我隻有趕緊倒酒,要不他過來搶著倒酒那這個秘密不就被他發現了,被他發現了也沒什麼,但是他忍不住叫出來,那不就誰都知道了,那還能有什麼秘密可言呢?
我拿起酒瓶趕忙給每個人倒了一杯,最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給自己倒酒的時候我往酒盒子裏麵瞄了一眼,隻見裏麵就在酒盒的上蓋子上沾了一張小硬紙片,這張硬紙片明顯是和酒盒子同樣的材質,也就是製作紙盒子的時候不管是手工還是機製的時候都會裁下來一些小方塊或者小三角的紙片,這樣酒盒子經過編織後就成了方形的了,基本上很多的低劣紙製品都會出現這樣的東西,記得很多酒箱子上一般箱子左右都有一個圓孔,那個圓孔一般是讓人搬酒的時候手指摳進去搬的,但是事實上那個圓孔一般都是一個機器切的印子而已,那個圓片子紙根本沒有掉,但是紙掉沒掉暫且不管,隻是這個紙盒子上麵根本不可能粘著一塊紙片,除非人為用膠粘上去。
倒完酒我把酒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就把酒盒子拿起來丟在旁邊的地上,就這個動作我已經把酒盒子上的紙條摳進了手心裏。“崔建,就你癮大是吧?你們喝,我去個廁所。”我罵了句崔建,然後說去廁所,完全是掩飾一下而已,我也不知道麻鶴藤會不會讓我去廁所,當然我尿尿他不可能阻止,但他可以派個人跟著。如果真是那樣我就有些尷尬了。
誰知我站起來就要問下店內工作人員廁所的位置,可是坐在我旁邊的辮子高個卻往我身後指了下,我轉身一看,確實寫著衛生間三個字。
我這才朝著衛生間走去,不得不說,這偏僻的小縣城還能有這麼文明的詞語,‘衛生間’我還以為門上寫個‘茅房’或者‘廁所’都不錯了。
進到廁所後發現這個廁所還是不錯的,竟然門可以反鎖。毫不猶豫的反鎖了門趕忙掏出紙條。
“我是你三舅,你招呼所有人都把酒喝了,特別是那個小日本,我來救你們。”
紙條上的字很小,而且還是用鉛筆寫的,真的跟蠅頭小楷似的。字體是羅玉卿的,明顯是三舅給我遞消息的,不難想象,既然紙條是這麼寫的,肯定是酒水裏麵有問題。可是這個任務好像有些艱巨,讓我去勸所有人喝酒,即使我勸了他們會喝嗎?麻鶴藤這個人喝酒嗎?我敬他酒他會喝嗎?還有司機呢!喝了酒怎麼開車?如果司機拿這個理由不喝酒我也是沒招的,最後就是那個瞬蕭還有小辮子高個子了,瞬蕭不可能會喝我這個小角色敬的酒吧!那個小辮子高個和瞬蕭差不多,一副清高氣傲的姿態,完全沒把我這樣的小角色放在眼裏,怎麼可能喝我敬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