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一百五十平方米的大房間裏,一個穿著白色真絲睡袍,披散著過腰的墨色長發,還帶著厚重的黑框眼鏡的女人坐在電腦麵前,手不停地在敲打著鍵盤,不知道在幹什麼。
十分鍾後......二十分鍾後......
“呼,終於把這該死的演講稿搞定了。明天還要演講啊!天啊~困死了,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二十一歲的穆月琴站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轉身撲在身後大大的床上......好吧......她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穆月琴感覺身上的真絲睡袍一下子變得厚重無比,就像..就像盔甲一樣重,壓在身上好不舒服。穆月琴翻了個身,突然手臂不知碰到了什麼東西,還有些粘糊糊的。“不對啊,我家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後知後覺的某琴終於睜開了她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一般的女孩子見到這種情況肯定是又哭又叫的,嗯,是的,一般的女孩。但穆月琴是一般的女孩嗎?不是,醫科專業畢業的她早就見慣了這種小場麵,但是——“啊~這是哪啊?我不是在家嗎??難道我穿越了,不是吧,遲到是要扣工資的啊!救命啊~~”穆月琴大叫著從地上彈了起來,環顧四周,除了樹木,還是樹木......
“累死了,這該死的樹林到底有多大啊!都已經走了N久了,怎麼還沒走出去啊!”穆月琴停在一顆參天大樹下,拿出從某一個死士兵身上搜來的水袋,拔下塞子就喝了起來。突然,一隻全身通白的東西躥到她的懷裏。“嗬,小家夥,想吃我豆腐啊!”穆月琴放下水袋,雙手抱起那一隻似狼似狐的動物。小家夥搖搖尾巴,咬著水袋不放。“還挺通人性。想喝水啊?”小家夥的兩隻爪子抓著穆月琴的衣襟,不停地搖著。
“好啦好啦,別搖了,給你,行了吧!”穆月琴拿起水袋,小家夥捧著猛灌了一大口。“哎小家夥,你有名字嗎?”穆月琴一時興趣大發,想養個寵物玩玩。小家夥搖搖尾巴。“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我姓穆,你跟我姓怎麼樣!”小家夥也高興的撲進穆月琴的懷裏。“姓穆,你全身都白花花的,就叫穆雪岩吧!從今以後,你就跟著爺混吧!”穆雪岩又蹭了蹭穆月琴的臉,軟軟的毛發摸起來異常的舒服。
“看那!有煙!森林深處冒炊煙,一定有人家,我們快走吧。”穆月琴興奮地說。收拾好剛才拿出的東西,抱起穆雪岩,放到自己的肩頭,向著炊煙的方向跑去。
“叩叩叩,有人嗎......有人嗎?”長時間的奔波和饑餓讓虛弱的穆月琴終於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這時,遠處跑來一個中年婦女,見到穆月琴倒在自己家門前,連忙放下手中的鋤頭,抱起穆月琴,一點一點的挪進屋裏。
“姑娘,你醒啦。”穆月琴一睜開眼,看到一個中年婦女關切的走過來,扶起她,並遞過一碗水。“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謝謝了。”穆月琴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開始打量起周圍來。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陳設簡單,但是牆上掛著的一把劍吸引了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