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誰是贏家(2 / 3)

晚上,林如止默認地去打掃十三樓,據說,十三樓裏曾有一女教師暴斃於其中,從此,十三樓就被冠上了“鬼樓”的稱號,並且從此後,十三樓就隻作為放置雜物的樓棟了。而此時,裏麵早已髒得放不下腳,灰塵滿天飛。林如止默默地打掃著,“我要讀書,努力了那麼多年。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了呢?”她倔強地想,“恩,不可以哭,一定要堅強,再說,以前再黑的路都一個人走過,再破舊的廉租房都住過,這麼一點點困難又何妨?簡直小兒科……”林如止不服輸地自我鼓勵道,她堅信自己可以勇敢地挺過去的。

隻是,戰爭的高潮部分還在後頭呢!……

林如止走進一間大大的多媒體教室,破爛的門關上後,卻打不開了,黑不溜秋的,林如止伸手去打開燈,可是,所有的燈都亮了之後,眼前的一幕令如止的心霎時如地球南極的冰山,因為眼前有很多很多的蛇在動,她不知道這些蛇不咬人,也沒有毒,可是她卻已被嚇得麵如土色。事實上,林如止什麼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蛇,每次看見蛇,她都會怕得虛脫、驚慌失措。可是,那麼多的蛇在眼前匍匐著,它們爬來爬去,林如止驚了幾秒鍾,隨即大聲尖叫,可是,她的尖叫聲很快便消失在冷清的教學樓裏,她無計可施,隻有和命運殊死一鬥,那些光亮的黏糊糊的蛇蠕動著向林如止爬來。“原來一開始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說著,如止倒下。

在校外搞聯誼活動的安家宇聽到了這一消息後,馬上讓其他的人代替著應付,自己一人立刻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可是等他回到學校,已是淩晨了。在其他學校參加學術會議的魏釋齊聽到消息,也緊張的趕來。夜晚的寂靜的x校園裏,溫度很低,冷風不斷襲來,一切死一般的靜。安家宇開車風塵仆仆地直接衝向十三樓,停車,下車,瘋狂的一間間地找房間,直到他用腳踹開那間房間,看見林如止躺在地上,然後他驚呆了,四周全是蠕動的濕滑滑的蛇,他氣急敗壞,抱起林如止就朝外麵走,他疼惜地看看沉睡的如止,心如刀割。如果自己不離開學校,那該多好!就不會發生事情了……,他自責內疚的想。魏釋齊和聽到此事的林亦萱都到了,看見安家與抱著狼狽的不省的如止,沉默著,氣氛肅穆。“你們去北305看看,你們就知道了……”,安家宇頭也不轉地冷冷地說。魏釋齊與林亦萱往樓上走去,兩人到了北305,往裏一看,都瞬間愣在門口,魏釋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亦對姚如止心疼不已,林亦萱知道妹妹最怕蛇,小時候,看《動物世界》,小小的她什麼都不怕,就是特別怕蛇,她怒火中燒,慚愧、自責、憤懣,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林亦萱眼睛潮濕了,“這麼多,她怎麼受得了……”她心疼地喃喃地說。“我去找他們算賬,”魏釋齊說著跑了下來,碰到了安家宇,林亦萱也走了下來。安家宇剛好把林如止放在副駕駛座上,“現在,你去做什麼?”安家宇說,“我去找他們算賬……”魏釋齊怒氣正在頭上,說道,“沒用的,具體的過程,我們都不知道,怎麼算賬?先冷靜一下,待我們都調查清楚了,再說吧……”安家宇鎮定地說,魏釋齊仔細想了一下,停止了腳步,默默地看著安家宇替姚如止係安全帶。

醫院裏,最好的醫生被請了來,醫生非常認真仔細地檢查了之後說:“她隻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隻是神經電波混亂不已,可能會……”,安家宇馬上問道:“可能會怎麼樣?”“可能會神智不清……”,安家宇霎時感覺難以呼吸,氧氣仿佛已被消失殆盡,五雷轟頂一樣的信息,就這樣傳達到了他的耳朵裏,安家宇傷心到極點,眉頭皺成一團。黑夜裏,明亮的豪華病房中,安家宇緊握著如止的手,望著睡得一臉安詳的如止……。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那些自作主張的女生的死期也到了。幾個人把那些個囂張的女生抓到校園的廣場上,安家宇、魏釋齊、林亦萱都站在那裏,那幾個女生嚇得直哆嗦,旁邊站滿了學校的風雲人物,他們都冷冷地看向那幾個女生。林亦萱輕輕地向她們走過去,目光如鋒利的刀子,對著每個人狠狠地甩了一耳光,耳光聲響亮巴掌印立刻明顯,可是沒人敢發出聲,那幾個女生連哭都不敢,亦萱冷若冰霜,一向以溫婉示人的她此時嚴肅得可怕,每個人都沉默著,現場安靜得可怕,小鳥兒從樹尖唧唧地飛過,歡快地叫著,仿若在拍掌叫好,和下麵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幾人一言不敢發,被甩紅的臉似乎也在嘲笑她們的無知、愚昧。“明天你們可以不用來了……”安家宇麵無表情言簡意賅,那幾女生一下反應過來,大哭著求安家宇放過她們、哭著認錯、哭著罵自己賤……,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沉睡的老虎是惹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