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見吳盛有些忍耐不住這玄冰的恐怖寒冷,不由分說間催動起丹田之中的丹火,而在這丹火剛縈繞在那玄冰上時,這玄冰瞬間爆裂開來,並且那丹火竟然詭異的猶如附骨之蛆一般,竟是粘附在上麵,猶如不死不滅般的繼續燃燒,直至這玄冰徹底蒸發。
甚至那先前抵在李虎脖子上的飛劍,在沾染上那丹火後,發出滋滋的聲音,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
而在這過程中,李虎的指尖仍舊縈繞著丹火,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身體因丹火的出現溫暖的一些,而後他屈指一彈,隻不過一點火星而已,在碰到包裹著吳盛的玄冰上時,那塊玄冰同樣的爆裂開來,火星不死不滅粘附在上,誓要於那玄冰鬥個你死我活。
而吳盛剛掙脫出來,身體極為不適,甚至直接重度昏迷起來,李虎見狀身影一閃之下來到近前,扶著吳盛。
而許之瑤美目對著那火星蹙眉視之,神情極為凝重,她十分清楚,哪怕是自己達到了凝氣境巔峰層次,修為哪怕可戰築基,在這丹火之下,也一樣無能為力。
“果真是你!”許之瑤突然變得極為謹慎,操控著飛劍升高了一些,俯視著攙扶吳盛的李虎,又說道:“我是入界峰四位長老之首,拓拔長老的首席弟子許之瑤,我接到消息來探查李英之死,在那孤峰上就知曉那是丹火的力量,所以來到這器殿想要找出凶手,而現在看來,凶手已經找到了。”
李虎麵色變了在變,他知曉這自稱為許之瑤的少女是怕了自己的丹火,因此才有意拉開距離,並且自報出了家門,想來應該是想用拓拔長老的地位震懾一下自己。
“原來是許師姐…”李虎喃喃自語,他將昏迷的吳盛平躺在地上,而後臉色堅定的站起身,抬頭仰視著許之瑤,說道:“此事的確是我做的,不過這不關我兄弟的事,他也一直被我蒙在鼓裏……我可以跟師姐走,隻要可以不將我兄弟也拉進來,我甘願接受一切懲罰!”
許之瑤見李虎指尖的丹火早已消失不見,於是放心了不少,說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李虎直視許之瑤,他已經心灰意冷,因為他知曉靈劍宗的門規,所以此刻已經覺得自己沒有了生的希望。
“我叫李虎,他是吳盛,我們兩人都是三天前被言長老帶到宗門的,雖然僅僅三天時光,但卻發生了許多事。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沒有吳盛家的接濟,想來我此刻已經隻是一堆屍骨,甚至屍骨無存。所以,他是我的恩人,就算我死,我也不能讓他受到什麼傷害。”
聽著李虎的話語,許之瑤秀眉一挑,她原本根本不想聽,因為別人怎樣對她來說無所謂,但聽到李虎都講述後她卻有些愕然以及恍惚。
“這些……似乎並不是我想聽的。”
李虎看了一眼吳盛,眼中堅定的光芒更盛,道:“那李英欺負我二人沒什麼修為,又是新弟子,會因我二人使他領取的靈石減少,所以想給我們教訓讓我二人將領取到的靈石給他。第一次,李英找到我盛哥,幸虧他托大自負,並沒有傷害到我盛哥,但第二次他變本加厲,直接找到盛哥的洞府,欲要用陰謀詭計陷害盛哥,不過幸好盛哥及時發現,製止了他們,不過,卻難逃他們的惡爪。他們將盛哥打成重傷……又一番侮辱後才猖狂離去。”
“我盛哥因初來乍到,修煉的目的單純,隻想快些回到家鄉,所以處處忍讓。不過,他可以忍讓不代表我也可以忍……或許也是天意,那幾****在器夫子的幫助下,修為一路水漲船高,甚至因種種緣故我有著媲美築基修士的丹火!因此,我更加不能忍讓,於是一路打聽,這才找到李英的住處,而對於他,我有的隻是厭惡,甚至丹火隻是釋放出了一成,他就已經被燒的連毛都不剩!”
“哈哈哈……即使有宗門森嚴門規又如何?我強他弱,況且他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