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中信,是一名高三學生。準確的說,是一名即將結束高中生涯的高三學生。就在十分鍾前,伴隨著高考鈴聲地響起,我也將告別我的高中生活。而此刻,站在教學樓前的榕樹下的我,正在等待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她叫夏雨。跟我一樣,也是高三學生,同時也是我的未婚妻。按理來說,我們都還小,也沒有到法定年齡,並且還在學習階段,結婚對於我們來說,還應該是遙不可及的事情。
可事實就是如此,我和夏雨早已定下了婚約,也不是各位心裏想的那樣,什麼私定終生這類的,而是我們父母為我們定下的這個婚約。
訂婚禮也早在我門倆初中畢業的那年,舉辦了。那場麵可謂隆重啊,光酒席就擺了一百來桌,所有的親戚朋友盡數到場為我們倆慶賀。
當然了,那時我們也還小,朋友也沒有幾個,請的也是一些發小,來的大部分都是家中的長輩。此情此景,都過了三年了,我卻依舊曆曆在目,仿佛還是昨天才剛發生似的。這就有朋友問了,你們又還小,還都在讀書,讀的還會市裏最好的高中學校,你們定個哪門子的娃娃親啊?我想我隻要稍微的交待下我們倆的出生,大家也就知道原由了。夏雨的父親,我的未來老丈人,夏俊峰,也就是國內餐飲界龍頭老大嘉城集團的老板。我老丈人單單名下的不動資產,就有好幾百億了,夏雨也可謂是出身豪門。而我嘛,出生於一個武術世家。在我父母的督促之下,我自幼就開始學習各種武術。習武數十載,也算是略有小成。雖然不能飛天遁地,可還是能打打七八個小流氓的。話題有點扯遠了,還是說說我的父母吧。我的母親很是賢惠,打從嫁給我父親起,就在家相夫教子。
我的父親則是經營祖業,管理幾處祖上傳下來的莊園。當然家裏還有其他產業,由我的叔叔伯伯門打理,我父親更多的時間卻是用在練武之上。總的來說,我家就是一個家族產業,至於規模就不得而知了。出身至豪門貴族的我們,在這種年紀就已定下終身大事,自然是不難理解了。所謂的娃娃親,政治婚姻,說的就是我們這種的了。不過相對於其他豪門貴族的政治婚姻,我和夏雨還是十分幸福的。因為我和夏雨打小就認識,青梅竹馬的我們更是伴隨長大,漸生情愫,很是自然的走在了一起。雙方父母見此,就順水推舟,定下了這門親事。說來,我和夏雨之所以能有今天,還得感謝一個人。。。
陳中信正在思考人生的時候,一名妙齡女子卻趁著這一時機,躡著腳步,悄然臨近。
在離陳中信還有一步之遠的時候,隻見那女子大吼了一聲,“陳中信!”便猛地一個飛身,撲掛在陳中信的肩上。少女的這一突然襲擊,著實嚇了陳中信一跳。不過幸好自幼習武,陳中信的膽子也還經受得住這得驚嚇。加上那一副結實的身體底子,陳中信帶著那名妙齡女子略顯狼狽地向前小邁了幾步,就依然穩穩當當地定下了身子。
這要是換了他人,摔個底朝天都算是好的了。
“考試結束,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小雨。”來人正是夏雨。朝夕相處下,陳中信早就對夏雨的點點滴滴了如指掌,夏雨的小把戲更早已習以為常。陳中信雙手很是熟練地往後一扣,反摟著夏雨。
“背我!”陳中信這麼一反摟,夏雨順勢靠在陳中信的背上,雙手摟住了陳中信的脖子。對於夏雨的要求,陳中信自然聽從。見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水筆,遞給了夏雨。雙手別在夏雨的臀部上,微微地彎下身子,手掌向上一托,夏雨便四平八穩地來到陳中信的背上了。
“回家?”
“嗯!”
“坐好了。走咯。”話音剛落,陳中信便已經邁開腳步,向校門口走去。
對於這一赤裸裸的秀恩愛行鏡,自然吸引了不少學子的眼光。不過更多的學子確實氣定神閑的走著自己的路,絲毫不為眼前的一幕浪費一絲的表情。
這前者嗎?大多數都是外校學生了,不過考點安排在陳中信所在的古一中,這才出現於此。後者嗎?自然是陳中信同校的學生了,對於陳中信和夏雨的各種秀,也早已習以為常了。必過這一幕幸福畫麵,還是引來了很多學子的羨慕嫉妒恨得。外校的學子更是大呼陳中信所在的古一中的校風之開放啊,悔不該當初貪圖一時之享樂,誤了這大好前程啊。不過這些外校生對於古一中的校風存在一點點小小的誤會。作為本市最好的學府,古一中的學風還是十分嚴謹的,對於校園戀愛更是持著封殺到底的宗旨,實行至今。不過,再嚴謹的校風在陳中信和夏雨這對妖孽麵前,都略顯蒼白無力。在高一入校開始,古一中的班主任,段長,教導主任們便開始步入一段苦不堪言的黑暗史。高一,正是陳中信和夏雨訂婚開始的第一個年頭。正處於“新婚”期的兩人,那纏綿程度用如膠似漆來形容在合適不過的了。兩人在校園裏,無處不在秀著恩愛。食堂裏,操場上,教室內,隨時都有可能成為倆人秀的舞台。這可吸引了不少校領導們“仇恨”,陳中信和夏雨自然三天兩頭就得在各位校領導們的辦公室裏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