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吉公,很拗口的名字,所以很多同學聽了第一次,就叫我雞公煲了。
由於和女生交流的時候比較靦腆,所以認識我的女同學,都愛跟我開玩笑,喊我老公。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向膽子不大的我,考入了蘭考職教中心,他們都說這裏鬧鬼什麼的。
在土黃色的教學樓後麵,有三顆柳樹,這三個柳樹長相妖嬈,相互懷抱,垂下了很多的樹枝,看起來挺藝術的,所以建校的時候,就沒有砍掉,一直保留了下來。
不過,也不知道是哪一屆,有個學姐在這裏上吊自殺了,據說還是一校花,從那之後,這個學校,不斷傳出鬧鬼的事兒。
我來這裏上了兩年的高中,一開始很忐忑,但我覺得還是很幸運,沒有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後來這鬧鬼的事兒就忘掉了。
我們的高中生活,不同於其他地方,這裏的生活簡直多種多樣的。
因為這裏不僅有普通高中,還有職業高中,有天賦特長的,可以輔修財經、建築、計算機、美術、音樂、攝影、體育等等學科。
而我的天賦就是吃了睡,然後發呆,所以大半時間,都在宿舍看課外書。
無聊的時候,我喜歡跟宿舍的幾個哥們搞點有意思的事情。
當然,一群大老爺們能有什麼樂子呢?
所以,我們的隊伍,出現了一個女性,名字叫戴雨,我們都叫她帶魚,而我是雞公煲……
帶魚是個很不安分的女生,整天腦袋想著稀奇古怪的事情。
高三下半年的時候,大家都忙著複習功課備考,而她則是想著辦法的玩。
當時幾乎學校流行的遊戲,都被她拉著玩了一個遍,諸如筆仙、殺人遊戲、追魂之類的,還有幾次半夜拉我到柳樹下聽張震講鬼故事什麼的,我竟然真的陪她聽了一晚上,而不是和她做點什麼。
不過,這些都不值一提了,因為我們的故事從這裏開始了。
那是一次晚自習的第二節課。
她又把我們宿舍四個叫到了操場。
那時候操場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就看見她點了根蠟燭,我們圍上去坐下。
“今天玩個新遊戲。”帶魚長的很好看,那句話咋說的,燈下看美人,徒增美三分。
我們宿舍幾個人,早就無聊到爆,巴不得有個樂子,聽了都很興奮。
尤其是土豆,是個矬胖子,笨的可以,會背的英文字母還不如我多。
“殺人遊戲嗎?我當殺手,哇哈哈。”土豆第一個跳出來興奮道。
“打住,不玩那個,弱智,玩個新的。”帶魚笑嘻嘻的說。
然後,我們每個人分到了一張紙,還有一個筆。
“筆仙啊?一點不害怕,不刺激,不玩。”膽子最小的我,最先抗議。
富二代高飛也是嚷嚷著抗議。
而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晚上在宿舍喜歡裸奔的文藝男蘇河倒是會說話:“行了,先聽帶魚說完再鬧。”
帶魚眯起桃花眼對蘇河一笑,看得我們哥三都想上去暴打蘇河了。
帶魚笑夠了說:“遊戲很簡單,是測試你們的性格,還有前世今生的,很神奇的喲,下麵遊戲開始。”
“如果,你深愛的女子,寫了封信給你,你希望開頭怎麼稱呼你?”
這個……
好弱智的問題。
不過,我們還是都寫了,我們四個,最不要臉的就是土豆了,他寫的是:小帥帥……
“你看到甜甜的稱呼之後,很高興很高興,但看完信,卻發現,是分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