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眾人看得津津有味,褒貶不一。
“李師弟,開始使用符籙了,這下夠耿偉那小子喝一壺了,剛剛還以為師弟他要落下風了,沒想到耿偉那小子不知道護身圈的厲害。”李正鵬開心的說道。
“這護身圈能輕鬆的當下那冰刃,至少也是上品法器,以前沒見李師弟使用過,他藏得可真深呀。”汪波道。
“這些年來,師弟一直在苦修,幾乎不與人爭鬥而已。”李正鵬像想到了什麼,接下來陷入了沉思。
耿偉,望著密集而來的火球,臉色微變,將手中扇子一拋,瞬間變大擋在了身前,手捏法訣,扇子青芒大放,前後小幅度擺動,居然有強風扇出,吹阻著李建濤釋放的火球。心中卻在想著如何破局而出,擊敗李建濤。
李建濤,為了節省法力,收回了護身圈,配合著符籙的使用,自己也釋放法術,先前釋放了三波火球,此刻改成了冰錐,冰錐更具穿透力。
期間,耿偉也試圖慢慢縮短與李建濤的距離,可李建濤自己釋放的火球,冰錐在他的操縱下,可以改變方向,間雜在大麵積的符籙中,使得耿偉措不及防下,中了兩擊。再加上重力術,流沙術,地刺術,地牢術的配合,使得耿偉無法移動,疲於防守。
“這李建濤,也太敗家了,短短的一段時間內,用了有一百多張符籙了,這簡直是燒錢打法呀。”一個旁觀的同門感慨道。
“這打也也太賴皮了吧,宗門這次取消符籙限製,我看是給他開小灶!”也有同門憤然道。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宗門說的是自製的可以,李師弟是製符大師,他連中級符籙都能製作的,我還在他那買過符籙的,他的價格比坊市都要便宜呢,這難道不是他自己實力的一部分嗎。”也有同門幫李建濤辯解道。
高台上,郎川子笑著對紅麵老者道:“哈哈,我徒兒雖然是依仗符籙的,可也是他的自製的,一般的弟子哪能一次拿出如此多的使用,現在他勝的希望大。”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製符大師,加上他的修煉速度也不慢,要是能築基成功,很有前途呀,王師兄,你又收了一個好弟子呀。”紅麵老者有些嫉妒地說道。
“你那個女徒弟,南宮紫靈也是個好苗子……”
擂台上,李建濤通過一小段時間觀察,確認在自己的遠程攻擊下,耿偉無法大幅度移動後,開始了最後的猛攻。
李建濤加大的符籙的使用量後,釋放出了玄龜劍懸於頭頂,手捏法訣又釋放出了一個中級法術——火鳥術。飛劍與火鳥一左一右同時朝著耿偉疾馳而去。
在看見飛劍懸於李建濤頭頂之時,耿偉就意識到了接下來李建濤將要發動決勝之擊,不甘坐以待斃,瘋狂運行周身法力,曲線向著李建濤靠攏。
李建濤退無可退,加大了符籙的投放,同時控製著火鳥與飛劍左右夾擊。
耿偉無可躲避,釋放出護甲防身。
“轟”的一聲,飛劍穿透了扇子與護甲碰到了一起。飛劍快近身的時候,耿偉及時的調整扇子應對,扇子與護甲合力抵住了飛劍使得飛劍沒能刺進。
可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耿偉身子往右移了三步,卻與火鳥親密的接觸了。熾熱的高溫,瞬間燒去了他的毛發,俊美的臉龐也是焦黑一片。無奈之下,性命攸關之時,耿偉吐出了我認輸三個字。
話音剛落,李建濤立即驅散了火鳥,說道,“承讓!”
裁判宣布勝利後,李建濤來到了李正鵬身旁時,南宮紫靈也在一旁。
“李師弟,恭喜呀,進入二十強了,離核心弟子隻差一步了。”南宮紫靈看著李建濤開心的說道,“這次讓我大開眼界,用符籙砸人的感覺看著真爽!”
“是看著李師弟砸別人爽吧,要是別人砸李師弟,你就不這麼想了吧?”李正鵬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次僥幸而已,符籙再厲害,也要有釋放的機會才行,再說最後也是依靠玄龜劍快速結束戰鬥的。再僵持下去,我的符籙可撐不住了,這種戰法太燒錢了!”
“李師弟,隻要能進入前十,你現在燒的錢,連本帶利都能賺的回來。”汪波在一旁說道。
“你的下一個對手是萬清,此人實力強勁,身法迅速,他不會給你遠程攻擊的機會的。”南宮紫靈有些擔憂地道,“你應該還有殺手鐧,下場比試盡量一開始就占據主動,快速解決戰鬥。”
“我會盡力的,此次前十我是勢在必得,明日一戰也由不得我有所保留了。”
“那就好,機會有時稍縱即逝,先把握主動勝算會大些。”
不遠處,許彎天與瘦弱男子在一起,許彎天看著李建濤與南宮紫靈的談話,臉色越來越難看。瘦弱男子見此情形,生怕自討無趣,微眯著眼一動不動地站在,等著許彎天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