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有屁用,他就死在城西一個荒地裏,周婷一口咬定是你殺的。”孟飛聰,急的團團轉。
“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吳心懷疑是老楊幹的。
“被人用拳頭打死的。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太狠了。”孟飛聰都覺得心寒,郭老頭的實力他相當清楚,吳心根本不是他對手。
然而這事兒卻賴上他了。
“什麼時候死的?”吳心努力找自己不在場的證據。
“具體時間還沒鑒定出來,但你擺脫不了嫌疑。派出所很快就會查到你住這裏。”
孟飛聰也束手無策,他可以說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但活生生將一個人打得全身骨頭盡碎這事兒他沒幹過。
“拷問!殺人犯顯然想知道一些事。”吳心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他腦海又冒出一個嫌疑人,那個逃跑的保安老頭。
“我要去現場看看。”吳心熱血上湧,說著就要出門。
孟飛聰一把將他抱住,“白癡,你現在要做的是尋找不在場證據。趁縣長有求於你,你一口咬定不是你幹的。或許還不至於立刻被抓。”
被他一提醒,吳心立刻想到:“我和他分開後,見了劉縣長和他女兒。”
孟飛聰隨即打電話給劉縣長。“劉叔,你昨天晚上約了吳心沒?”
劉縣長說約了。
孟飛聰大喜:“我和他馬上去你家。”
劉縣長滿口答應。
吳心苦皺眉頭:“我不去。”
“他是唯一能證明你清白的人。”孟飛聰拖著吳心就走。到了樓下還特意將吳心的臉蒙起來。
“我沒殺人,怕什麼。”吳心問心無愧地說。他又懷疑劉縣長殺人。
“誰信啊,你在縣中留下的那一道痕跡就是最好的實力證明。除了你還沒人能殺的了寧遠曾經最能打的人。”孟飛聰將吳心塞到車裏。
他們開車來到劉縣長家,劉纖纖老早就站在大門口等了,臉上滿是勝利的微笑。
進門支開劉纖纖,孟飛聰就問:“你們昨天聊到什麼時候?”
劉縣長友好地說:“我們相談甚歡,聊到十二點多。後來他又和纖纖吃了點東西。”
他的一席話讓吳心更心慌,明明不到十一點半就分手。我從孟飛卿家出來才十二點半。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故意袒護我?
孟飛聰直拍大腿,連聲感謝,“多謝,多謝。您可要為吳心作證。”
作證?劉縣長嚴肅起來,“怎麼了?”
孟飛聰將郭老被人打死的事說了一遍。
劉縣長勃然大怒,掏出手機就給派出所打電話,詢問情況。
由於事發地荒廢已久,除了周婷一個“當事人”外根本找不到其他證人。現場那邊已經對吳心下了通緝令。
“有什麼證據,你們就隨便通緝一個人?”
“不是,我們隻是想請他說明情況。現場的打鬥痕跡很大,而且破壞程度也極為詭異。”電話那頭的人仿佛也意識到劉縣長和疑犯的關係。
對啊,昨天剛轟轟烈烈英雄救美,還專撿縣長女兒救,夜裏就犯案殺人。這人嫌疑更大啊。說不定縣長女兒都是她推下去的。這種人就該直接暴打一頓,然後再審。
沒人敢提醒縣長,就算真相如此,沒證據,隻能放任凶手逍遙法外。
“有什麼情況來我家問吧,他和我談了一夜。”劉縣長氣衝衝地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