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問題,不同的人,給了我不同的答案。最終,讓我明白:愛情是會讓人生病的。我病了,得了一種叫做愚蠢的病,除了自己的大徹大悟,幾乎無人能治。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病了,隻知道病的很嚴重。並且,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病了。否定了所有人的觀點,一意孤行的等你的回答。我甚至不相信自己,不相信你,而去相信,你的朋友,而非我的朋友。更奇怪的是,似乎,我永遠都不願意從病態中醒來,仿佛隻要恢複了正常,我就不得不理智地麵對自己,麵對你。從而,失去從不屬於我的,你的感情。
病了的人,總是害怕打針吃藥,總覺得言語的衝擊,都會像小船劃過湖麵,蕩起一圈圈思想的漣漪。
病了的人,總是仗著病態,強人所難。就像有些話,有些事,在常態下是隱藏起來的,而喝了酒就會有勇氣說出,就好像不需要為此,付出任何代價一樣。
病了的人,總是神誌不清,丟三落四;總是一廂情願,似乎不需要對任何糟糕的結果買單。
我有著所有病人,該有的特征,甚至比他們更嚴重。沒有你,就沒有了快樂,就沒有了奮鬥下去的力量,甚至沒有了存在的意義。整日想:我為什麼活著?為什麼如此不爭氣?為什麼你會這樣,根深蒂固地存在我的腦海裏?好像我的到來,就是為了與你的相遇,經過一段平淡的相處,開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單戀情結。
因為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回答,所以向你尋求答案。可是,你一再的沉默和回避,讓我病的更重了,而這一病就是好久。病人也總是很聽話,總是很卑微,總是很害怕。又時常想:是不是該放開你,或者說放過自己,這病症就會痊愈?
可是這麼久,我寧願選擇病著,也不要開始沒有你的日子。但時間證明:一廂情願的愛情,注定讓這病情加重:敏感、多疑、自卑而又愚蠢,甚至麻木。我想這是一個關鍵的時期,關於一個人能否重新找到快樂,能否一切從零開始。
愛情是神藥,也會是毒藥;能治愈一切情感的惡疾,也能沒收一個人所有的快樂。理智的時候,我想我還沒有,病的不可救藥;非理智的時候,真的想就這樣一直病下去。就像此刻,疲憊的我,想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上一覺,久久不要醒來……
可是,即使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終究還是會醒。我們都不能永遠做夢,我們都要回到,各自生活的軌道;又或者,隻有我,應該改變已經擱淺了的航線,找到來時的路;又或者,越過雷池,找到一條新路。
愛情讓我病了,而我卻要愛情醒著,找回快樂,隨心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