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淩老聽那人說完便大笑。“交代?你真逗哈!你兒子都二十四了,比自己整整小十歲的孩子都打不過還找我要交代?你不嫌丟人嗎?我是昨天才收他的,還沒來的及教他禦風、破魂,今日便把你這會禦風、破魂的兒子打殘了,你怎麼好意思跟我要交代?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教子無方,別老想著把責任都推給別人。”
淩老的話說著很神氣,引得圍觀的人都捂嘴憋著笑。隻是那話絕戀聽著可一點都笑不起來。
禦風?破魂?絕戀聽著這兩個詞便才明白,自己這是被淩老坑了啊!很明顯人家超了我不止一個級別啊!難怪他身法閃避地那麼快,還能騰空跳躍。隻是這禦風絕戀是見識了,而那破魂又是指的什麼呢?
此時,大廳內突然起風,眾人的臉色不知怎地都變得嚴肅而莊重,他們的目光注視著場中二人。淩老和對麵的老者雙目對視,二者皆不語,但眼神中卻透露著冰涼的殺意。漸漸地,在二者的中間,似有嗡鳴聲響起,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響,空中被卷起的幾朵花瓣,同時向兩個方向旋轉,並在中央彙聚聚摩擦,慢慢花瓣被摩擦成極小的粉色碎屑。而此時聲響也大到了圍觀眾人再也無法忍受的程度,他們剛要伸手捂耳,中央的旋風卻驟然停了下來,聲響也乍然而止。粉紅的碎屑緩慢飄落一地,馬上又隨窗外微風又從地麵輕輕揚起,在空中漸漸消散不見。
“老不死,怎麼樣?你一個人能對得過我們所有人嗎?”那老者攤開雙臂,笑著對淩老說道。而眾人也突然注意到了,站立各樓層上的身著一致西裝的數名保鏢。他們站地筆直、麵色冰冷身著一致的黑色白條西裝,戴著的黑色墨鏡使他們的容貌難以分辨,遠遠地看上去,這些人就像批量生產出的雕塑一般,整齊地排列在各個樓層。看著這些黑衣保鏢,一想到看似身單力薄的老人方才竟同上百人對拚禦風之力,圍觀所有人便一下子對淩老肅然起敬,但同時也驚歎於洪門的強大底蘊。
“嗬嗬,你們狠!”淩老依然保持著他自傲的微笑。“小東西,今後你便不是我徒弟,你走吧!”淩老轉身對絕戀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
“為什麼?我不是打贏了嗎?”絕戀很是不解,雖然淩老沒有正式說收他為徒,但從他與別人話語中看,已經是默認了他們師徒的關係。如今他按淩老說的打贏了,卻還要被逐出師門,這算什麼道理?
“哈哈!你還沒看出來嗎?你師父是認慫了!就算不把你逐出師門,依你被碎了魂的體質也難成什麼氣候啦!”對麵的老者奸笑著說道。
絕戀抬頭看向淩老,睜大的眼眸寫滿了不解與疑惑。“淩先生,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雖然心裏已經猜到是不好的結果了,但絕戀還是問道。
淩老看著絕戀,摸了摸他的頭,和藹地說道:“苦命的孩子,不論別人怎麼否認你,但最終決定怎樣還是掌握在你的手裏。不要迷失,相信自己。”淩老說完,大廳內便起了一陣狂風,桌布、紅酒、蛋糕……輕些的物品都被風卷起,眾人用伸出胳膊,用袖子護住臉,眼睛完全被風刮得睜不開。不久,待風平浪靜之時,大廳內再也找不到絕戀的蹤影了。
“救命啊!”
風起人落,絕戀被淩老的風吹到了一條街巷,在砸破了一個個的擋雨棚後,最他終掉到了這所街巷邊角的垃圾桶裏。
“靠!你剛喊救命就掉下來個人,難道你還真能被救不成?”說話的人頭上倒戴棒球帽,手上輕拍著鋼製水管,麵容驚訝地道。而在他周圍的是一幫同他一樣身著短襯衫,腿上鉛筆褲,一雙豆豆鞋的青年男子。
“上官公子就要你條腿,你老老實實的待著讓我們打斷,就什麼事都沒有,我們也省事,你也痛快,多好啊!”棒球帽旁邊的男子,以勸誡似的語氣說道。
“痛快個屁啊!大俠救命啊!救命啊!”靠在牆上的男子,望著垃圾桶大喊道。
“誒!對啊!我們可以先玩玩那個大蝦,再打斷這姓錢的腿啊!也好讓他斷了念想,你們說是吧?”帶棒球帽的男子興奮地對身邊的人說道。而旁邊的人也歡呼著“對!先讓他斷了念想,那樣才好讓他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