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好好生活吧,我沒什麼可留戀的。”他抓住我的手,祈求般說道。蒼老的臉上已無生機,我隻得握緊他的手,無力的嘶吼:“師傅!師父!”他露出熟悉的微笑,指了指醫院雪白的門道:“孩子,去吧,我能做的,也隻有如此了……”
我走向了門,轉身看一眼師傅的屍體。思索片刻師傅的話,拉開了門。可門那邊是一片白色的光……
光芒中傳來了一名年輕男人的聲音,平靜祥和:“進來,機會隻有一次。”霧德遲汝愣住了。他有很多疑問,這個門怎麼回事,這道光,這個聲音……忽然這一片白光萬分耀眼,遲汝頭一眩暈,失去了意識……
霧德遲汝意識逐漸恢複,緩緩睜開了眼。刺眼的陽光紮進了眼中,二話不說坐了起來。頭腦還算清醒,遲汝檢查了一遍渾身沒有缺胳膊少腿。剛準備呼一口氣時,卻聽到了背後傳來一陣熟悉的叫聲——熊!遲汝立刻跳起來撒腿就跑,可是那熊卻越跑越快……
繪裏坐在自家門口的一塊石頭上,細心擦拭著心愛的法杖。“救命啊!”遠處忽然傳來男生的求救。繪裏裝作沒聽到,繼續擦拭著。“雅蠛蝶~”又一聲慘叫。繪裏皺起了眉頭。“不要吃我!”這次的聲音開始沙啞。繪裏扔掉抹布,氣憤地朝天大叫:還叫不叫人過日子了!“隨後騎上法杖飛向了遲汝……
“吼~”身後的熊倒下了,看似掛掉了。遲汝一下子軟在了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氣。忽然遲汝想到一個問題——那頭熊怎麼死的?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遲汝又來了精神,再次跳起來。一名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短袖,牛仔短褲。還有一雙超不著調的黃色靴子的長發女孩出現在麵前。她一臉氣氛的吼道:”喂!大白天你叫什麼啊!”遲汝覺得應該是這個人救了自己,即便對方少根筋還是擺出一臉笑容:”是你救了我嗎?那頭熊……”“嗯,沒錯。”繪裏臉色平靜下來回答。遲汝反應遲鈍了下來:“啊,謝謝你。”繪裏還是麵無表情:“嗯,好了,你快跑吧。”“啊?為什麼要跑?”遲汝什麼都不明白。繪裏也很驚奇:“誒?你沒有聽說過黑暗巫師會吃人嗎?”遲汝看著眼前的女孩,怎麼也不相信她會吃人:“沒,沒啊,什麼黑暗巫師?”繪裏打量了幾下遲汝一拍手道:“啊!你是外邊來的人類!”遲汝意識到對方可以告訴自己現狀:“現在,我是、”繪裏沒聽見一樣繼續說:“這幾年一直有外邊的人類到來,但是今年沒有過,你是第一個。”“啊,請問,你叫什麼名字。”遲汝搶出來。繪裏被問住了,奇跡的露出笑容,主動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霧德繪裏!歡迎來到鹿靈”遲汝覺得一切莫名進入了掌握之中:“你好,我叫霧德遲汝。”
遲汝被拉著坐上了繪裏的粉色法杖,遲汝搖搖晃晃的跟著向一座神社一樣的建築飛去。這簡直就是哈利波特啊!遲汝想到了幾天前的新聞,法國探測到可疑屏障,可能……遲汝開始了提問:“繪裏,可以給我講一下,鹿靈嗎?”繪裏不知道為什麼很開心:“啊,那邊是我的神社——天陽神社,北邊依次是巨石陣,妖怪的聚居地,神妖城,東邊我隻去過萬寶箱的商店和人類的聚居地,南邊嘛,那個是黑山,擋住了後邊,我的一些朋友去過,還有,我們兩個的名字好像誒!”遲汝才發現兩個人都姓霧德:“啊,是啊。”雖然隻聽到了大概,但遲汝很滿足了。剛來到這個地方就有了一個朋友,而且還是漂亮的女生。遲汝不知為何,覺得這比地球要好上一萬倍。
很快,就到了天陽神社。遲汝晃晃悠悠的下來,繪裏拉開了門道:“你好笨啊,人類都隻有這種程度嗎?”無奈自己隻有這樣,魔法之類的很厲害的樣子,但地球根本沒有啊。遲汝跟著繪裏進入了神社中。這是一間蠻大的神社,沒什麼家具,綠色的地板白色的牆壁,深色的屋頂在頭上,給人一種安靜舒適的感覺。格外顯眼的是右邊一間屋子地上的被褥,顯然是繪裏睡覺的地方。遲汝提出了疑問:“繪裏,你一個人住在這裏嗎?”“嗯,有時候幾個朋友會來”繪裏的語氣可以聽出似有非有的孤獨。遲汝也覺得這裏很冷清,不知道,鹿靈,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嗎?但是這個神社一樣的地方遲遲不建見參拜客。遲汝也毫無遮攔的問道:“繪裏,你會很寂寞的對吧。”“你餓了吧,現在已近中午了。”繪裏轉移話題。“啊,有點。”遲汝也不想鑽牛角尖。繪裏朝著臥室旁邊的一條小道走去:“我去做飯。”就這樣子走了啊,還真是淳樸啊。遲汝這樣想到,四周除了一張桌子什麼都沒有。正當遲汝準備躺下時,門口出現了熟悉的白色光芒,成一個圓形立在那裏,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白色短發男人從中踏出來。相貌英俊,遲汝看的有些嫉妒。“繪裏,你都已經養了小白臉了啊!”男人高聲說道。廚房那邊傳來了繪裏的聲音:“那個是剛來的人類!你才養小白臉!”遲汝見二者認識,便放下心來提出疑問:“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嗎?”男人坐到了對麵,擺出一副無聊的表情:“應該是吧,我今天早上帶進來了一個人。”“沒錯,就是我!”遲汝非常激動。男人的臉上充滿了不屑:“哦,我無法把你送回地球,而且陽那老頭子什麼都沒告訴我,隻讓我把你拉過來。”霧德陽,師傅的名字。眼前這個男人一定知道很多。“師傅他、”剛開口就被端著兩個碗的繪裏打斷了:“來啦!草莓湯!”隨後將這兩碗透明的液體被放在桌子上。遲汝放下了剛才的疑問:“這、這是草莓湯?”難以置信。男人端起了一碗回答遲汝:“顏色什麼的隻是形式而已,這個可是繪裏的絕活。”繪裏端著另一碗湯,瞪著男人。男人被瞪得緊張,揮了幾下手道:“好了好了,客人來了不能隻吃這個吧!”接著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圓,形成了白色的光盤,他把手伸進去,拉出來一個四層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接著就是消失的光和繪裏饑渴的眼神……接著繪裏不顧一切的吃了起來。男人遞給遲汝一塊蛋糕並說道:“你叫霧德遲汝對吧,你可以叫我念,我可算是你的師兄。“自己從小就是孤兒,一直是師傅帶大的,最後跟了霧德姓氏。師兄嗎?”啊,是的,我叫霧德遲汝,你叫念嗎?“遲汝將自己的沉思埋沒到蛋糕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