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應該怎麼判斷的眾人,又將目光投向了夏彥。
“你不要血口噴人,夏彥才沒有使用妖術!”咎星不滿的衝著南宮侯反駁道。
夏彥看了一眼咎星,心中對於她的挺身而出,有著難以言說的一種情感。咎星說完以後,夏彥微笑著看了一眼咎星,夏彥的眼睛,就好像是會說話一樣,他在告訴咎星,沒有關係,這件事情,他自然有辦法解決。
夏彥的目光,從咎星的身上轉移到了南宮侯的身上:“侯爺,這使用妖術這樣的話,可是不能亂說的。您說在下是用了妖術,您可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嗎?”夏彥的聲音略帶刺耳,這個男人,說他是貴族中的敗類一點兒也不過分,當然了,在夏彥的觀念當中,除了宮舒裴以外,貴族裏麵也沒有什麼優良品種。
南宮侯略有些焦躁的看著夏彥,要說能拿出什麼證據,他可真的是沒有,隻能指著夏彥身邊的大魚缸,憤憤道:“如果你不是用的妖術,怎麼會從大鯰魚的肚子裏麵抱出來一個孩子?又怎麼能做到劃開了鯰魚的肚子,卻不流一滴血呢?”南宮侯假裝說的振振有詞,眾人的目光,也再一次聚焦到了夏彥的身上。
夏彥牽了牽嘴角,冷冷的笑了笑:“侯爺這兩個問題問得好,既然這樣,在下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侯爺。侯爺覺得,您和南宮公主之間,為什麼會生下一條大鯰魚呢?別說是大漢朝開朝以來了,就算當年秦王暴政的時候,也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兩個大活人,竟然生下了一條大鯰魚,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跟大家解釋一下?”
大家的竊竊私語,很快就被夏彥的話吸引了過去,如果說夏彥是用妖術將孩子從大鯰魚的肚子裏麵抱了出來,那麼南宮侯自己本身和南宮公主生下大鯰魚,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南宮侯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現在南宮公主就在自己的麵前,還有一個能說會道的夏彥,另外廷尉的大人也站在這個地方,自己說的任何一句話,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將自己陷於不利的地步。
“侯爺,請問您是否可以解釋一下呢?”夏彥見南宮侯不說話,又一次催促道。
“侯爺,您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否則的話,恐怕對公主殿下、皇帝陛下還有太皇太後,都難以交代啊!”雷偉茂的聲音適時地響起來,雖然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廷尉左監,但是現在他並不是代表他一個人,廷尉大人將這件事情交給雷偉茂來辦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話,就是代表著廷尉府的意見。南宮侯的心裏很清楚,這麼多人在場,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是可以作為證詞存在的。
南宮候的心理忐忑著,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自己不在理,卻硬是要將事情轉到夏彥的頭上去,沒有想到別人的一句反問,就將自己重新置於了不利之地。南宮候有些後悔,剛才自己實在不應該那樣質問夏彥,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潑出去的水一樣,想要再收回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