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欲界某處,殿宇雄立,樓台遍布,其上還有數隻不知名的七彩仙禽振動著羽翼,拖著長長的七彩的光尾盤旋。
地上靈草縱橫,奇葩遍布,仙花亂放,不知幾何。就連那潺潺在宮殿前流過的小溪也隱隱中有著道痕在流轉。在大殿四周的靈氣已經達到了凝結成了霧的程度,在空中彌漫著,給人一種朦朧之感。
但就算是這樣,也還是阻擋不了大殿散發出的祥和之氣四溢而出,而在仔細感受之下,在這祥和之氣之中好像還散發著一股帝者的威嚴、王者的霸氣。
在宮殿外的一派景象是如此之祥和,叫人無法不流連其間。然而在這大殿之內,卻並不是與之外邊相附和得場景……
宮殿中的大殿之內此時就僅有兩人罷了,其中一人麵色柔弱,看似書生,生的好生俊朗,但身上時刻散發著上位者的氣質,而且雙眼中一直閃爍著思考的光芒,看上去就是一名智者的模樣;而另一人卻是麵色黝黑,滿腮長著黑森森的胡子,臉上更是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額頭穿過眉間直到臉龐上,看起來好生令人懼之,不過在其身上又一直流露著淡淡的帝者的威嚴。
這兩人中那名看似柔弱書生之人就是欲界三大主宰中的忉利天,其本名為殷商一百萬年前源境大圓滿後,在欲界建立了自己的勢力就此自號忉利天。
後者之人亦是欲界三大主宰之一,其名為刀雄,成名比忉利天要晚,但一身刀法冠絕古今,都說其修為還在忉利天之上,但究竟如何就不是尋常人等知道的了,後來欲界三分之後自號為四王天,與忉利天和自在天一統管理欲界。
這兩人平時雖說還說不上是死對頭,但關係卻也一直不是很好,表麵上各自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不過在暗地裏他們之間還是都相互叫著勁的,誰也不服誰。然而現在卻在這裏聚會了,而且看上去還想還是挺憂心忡忡的……
“他為何會突然大舉進攻我欲界呢?”四王天一臉疑問的道,“憑現在的他想要一統天界怕還是很難吧!”
忉利天麵色也盡是迷惑,甚是不解,但還是說道:“而且他就這樣將整界的高手都調來,難道不怕波旬趁機侵入他色界,然後再聯合我們將他永遠留在欲界!”
“若真是這樣我等倒是不用懼之,但就怕……”四王天說道。
“帝釋天早已聯合了波旬!”忉利天鄭重道,“但這又似乎不符合帝釋天的性格,他可是從不會向任何人妥協的。”
四王天接著說道:“可是現在帝釋天居然在出兵居然就散發出了消息,看來這個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現在自在天外出遊曆,不在欲界。若真是如此情況,那就麻煩了啊!”忉利天麵色凝重的說道。
“要不……”忉利天剛欲再言時,突然感到一股巨大靈壓襲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向外飛去。
半空中帝釋天穩坐龍椅之上,臉上表情沒有任何的改變,眼中盡是漠然,空無一切。
待到二人來到帝釋天近前,正欲問他為何兵臨欲界是時,帝釋天突然從龍椅上起身,雙手背負,依舊麵無表情的道:“本尊應天道而生,乃天命之人,注定是要一統宇內的。現在爾等隻有兩條路:臣服,或者死。”
忉利天聽見後麵色微怒,沒有言語。四王天則仰天大笑,狂放的道:“臣服?死?哈哈~~~,口氣還真是不小啊!難道就因為你們二人合攻我欲界?真當我欲界無人啊!就算我們今天敗亡,我也要讓你們元氣大傷。”
四王天話剛說完,就見天空中一道黒芒出現,眨眼之間,那道黑芒便已撐開,剛好可容一人通過。也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從中穿出。那人一襲黑衣,容貌十分俊朗,頭發披散在身後,看上去也好像不過二十出頭。仔細一看,他的身體好像是並非實體。十界之中不具形體而又擁有如此的實力,除了那空界之主魔帝波旬,怕是沒有第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