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說的就是這個?
“當年拓跋良幾歲?”
我驟然問起,何勇和拓跋秋皆是一頭霧水。
“娘娘問起這個做什麼?”
“你回答我便是。”
“大約三十年前,二殿下也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吧!”
好你個拓跋良,才不過五六歲,就懂得收買別人,替自己辦事。暫時姑且拋開當年他們到底為了什麼而做出賊喊捉賊的事,但是這個陳老,留不得,是必須了!
“找出破綻,讓這個陳老身敗名裂!”
話語一出,二人皆是一陣唏噓。
“陳老一生豐功偉績雖說沒有,可也是勤勤懇懇一直在替朝廷辦事。突然間讓他身敗名裂,也……”
“你剛才難道沒看到他掛羊頭賣狗肉虛偽的模樣嗎?挑唆眾人,來宮裏鬧事。就算罪不至死,活罪也是難逃!況且,皇上的死,跟他萬般脫不了幹係!”
“這我認同!”拓跋秋出聲了。“剛才,他說的那些話,聽我都想直接殺了他!而且,我相信皇嫂絕對不會空口無憑的陷害別人!何大人,你倒是回想一下,有沒有辦法不讓他留在朝中?我也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獲得了拓跋秋的認同,我們二人齊製的朝他望去。
見他沉默了一番,才如同恍然想起一般,朝我們說到:“若是他真有二心,我們倒不如,可以試他一試,若是成了,就算是死罪,也是難逃!”
何勇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我和拓跋秋聽聞思量了一番,便也覺得這辦法可行!
那麼接下去,就該是讓朝堂上的百官,不得不承認臣服於我的事了!
拓跋秋從密室處,繼而拿來了先前交給她的玉璽。
所有的百官,見玉璽,如同見了皇帝一般的尊敬。
所以就算是個別不認同的,也會因為大勢所趨而不得不臣服。
“這個你拿著。明日上早朝的時候一亮,好歹也能震懾住一段時間。”
我拿起冰涼如絲的玉璽,腦中不自覺閃過當初和拓跋楚一同尋找這東西的經曆。所謂睹物思人,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看過一眼,便是又送回了拓跋秋的手中:“這個你暫且先拿著,明天再給我。”
許是看到了我眼眸深處的悲涼,拓跋秋倒也沒有二話。直接收了起來,放在了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們在商量著明天上朝的事,何勇說著說著,卻突然凝重了起來。
“我倒是有一法子,可以瞬間讓所有人都傾倒娘娘這邊。”
“什麼?”
“去殺了何以凡。用他的命,祭奠皇上仙魂!”
這辦法雖說可以一試,可是當我聽到何勇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我卻是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何以凡可是他兒子,他……
“何丞相,你這是打算我幫你大義滅親嗎?”我萬般不確定的問道。
卻見他點了點頭,絲毫沒有猶豫:“齊皇早已不再是昔日犬子了。他存在的定義,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全大曆的敵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