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個孩子,你那樣對他,怎麼受得了了!”一想到他才那麼丁點大,便是心痛如刀絞。
不行,我得快去找他回來!
“你讓開,我要出去找他!”
“不行,嫂子現在外麵下著雪,出去太危險了!”秦海快速的回道。
我斜眸瞥了一眼拓跋楚:“我知道很危險,可離心是一個人,難道我就這樣任由他被牲口叼走嗎!”
秦海一頓:“不是,我不是說不管。我是想說,我和大哥出去找,你和秋兒在這邊等著。免得孩子還沒找回來,你再出事了!”
“是啊是啊。”拓跋秋在一旁附和。
拓跋楚雙手抓在我的臂膀兩側,我氣的發抖的身子,被他一握,瞬間平複了不少。
“為什麼我感覺你好像一點都不關心離心?”我幾乎哭出來。
是的,本來好好的,但是又感覺他對離心的好,又不是那種好。
拓跋楚看著我的眼睛,動了動唇畔,又如有苦難說。
我突然在心底自嘲,不會是他還不相信離心是他親兒子吧?
我驀然抓住他的手,慢慢往下滑落。
他不著急,我著急!
“芯一你聽我說。”眼看著他的手要離開我的衣衫,他驟然說道。
好,我聽他說。
“離心從是我兒子到不是我兒子,再到我兒子,中間時間跨越太大,又相處的太少。我可能真的不會表達如何做一個好的父親,但是我不想看到你一點點受傷你知道嗎?”
聞言,我心中便是一震。
“是啊是啊。大哥才做爹沒兩天,你也別來怪我哥了!”拓跋秋又是在一旁附和。
眼眶中漸漸被一抹淚水填充,依次看過在場每個人臉上不同程度的著急。
“這樣吧,”秦海說道:“孩子什麼時候走的,我們也不知道。也怪我們幾個大人太不懂孩子的心裏了。秋兒你在家守著,我和大哥嫂子一起出門。”
“嫂子也留下來吧!”
“嫂子也出去吧!”
“我不!”
我和秦海的話,幾乎同時說出口的。
拓跋秋見我出門的心思決然,便也不好再多嘴。
回了他們的房子裏,穿戴上了必要的東西,便是囑咐好拓跋秋鎖好門窗,我們三個人迎著大雪出門了。
大年過後的雪,又**雪。
寒冷的程度,完全不亞於蠟冬時候的天氣。
也不知拓跋離心究竟往哪個方向走去,我們三個便是決定秦海一個方向,我和拓跋楚一個方向。
“你還受得了嗎?”拓跋楚在一旁小聲問道。
我看了一眼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點了點頭:“還可以,就是有點冷。你說離心會不會已經在外麵凍暈過去了?”
拓跋楚哈了一口白氣,亦是擔憂的朝四周望去:“不知道,快點找到他吧!”
我們二人一邊瞅著四周的腳印,一邊呼喊著拓跋離心的名字。
不知到底走了多遠,才在一片竹林裏麵看到了一道淺淺的腳印。
看模樣大小,應該是一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