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你聽我說。我們冷靜下來好不好?小姑姑現在懷著你弟弟,萬一小弟弟出了什麼事,你心裏也不舒服不是嗎?”
我軟硬兼施,卻實在無所用處。
就在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時,拓跋楚開口了:“秦海,你扶著秋兒,我抱走離心!”
這兩個男人是要用強的了!
我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們兩個,見他們互相點過頭後,同時抓住跟前一大一小的身子,喊過一二三,便是直接掰開離心的雙手,分開了。
拓跋離心,被拓跋楚攔腰橫空抱在腰間,四肢不停的揮舞在空氣中,雙眼哭的紅腫,可憐的很。
“你們繼續弄,我把他鎖回房間裏去!”拓跋楚黑著臉,轉身就要離開。
“這樣不妥吧?”我問道。
隻見他隻是淡淡的回眸看了我一眼:“棒棍之下出孝子,你在這邊待著吧。我回去調教調教。”
不知拓跋楚所謂的調教,到底是什麼。
看著他們父子二人離開的方向,我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舒服的很。
我們兩個半路父母,做的好像都挺失敗的!
拓跋秋任由秦海扶著,待她緩過神來見我失魂落魄的模樣,便是上前詢問:“你和離心怎麼了?怎麼好像比來的時候關係更加緊張了?”
我搖了搖頭。
確實,我也不知道。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拓跋楚才回來了。
我看他一臉不是很開心的模樣,便也識趣的沒去過問兒子的情況。四個人坐下來,食之無味的隨便吃了點東西。
“離心也餓了,我給他帶點吃的過去吧?”拓跋秋吃飽後,便是自告奮勇起來。
秦海自然是不肯的。
我看了一眼,仍沒緩過黑臉來的拓跋楚,私底下戳了戳他的胳膊。
“要不你去送點?”
“讓他餓一會吧。等他求饒的時候,便明白除了我們,沒人再對他好。自然也就不敢鬧事了。”
聽著他不鹹不淡如同管教手下的兵將一般,我心頭卻是不能接受的。
這該不是親爹吧?
莫不是拓跋楚的芯子也不再是他的了?
搖了搖頭,禁止自己胡思亂想。
“你不去,那我去吧。”
“你也不準去!”他一把按下了我的身子,半分不容別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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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下旬的天氣,本就寒冷的可以。
我被拓跋楚看著不讓過去看看離心,雙耳隻能豎起了聽隔壁房子裏的聲音。
如果拓跋離心哭了,我就不管誰攔著都得去看看了!
可是說來也奇怪,四個人一直窩在一起到了晚膳時分,隔壁,都不曾有聲音響起……
這得多強啊。
“快看!下雪了!”拓跋秋一聲大喊,我們三人紛紛朝她打開的窗戶口望去。
還真是,而且看地麵積雪的模樣,應該也是下了好一會了。
大概是先前屋子裏的煤炭一直燒的火熱,所以根本感受不到下雪帶來的冷意。
美麗的外景剛剛欣賞完,大腦便是立即閃過一條令人捉急的信息。
不會自己加煤炭的離心,會不會已經在那邊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