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殿下,既然南笙有意悔婚。你看我們要不要現在回宮跟小公主說一聲?免去了她身體的痛苦?”
言畢,便是突然沉寂了幾許。
看來他真生氣了。
我正打算放棄溝通,他突然道:“不用了。”我有些不敢確信,這確定是親哥?
剛準備反駁,他又道:“我現在還缺兩個東西,不能完全確保秋兒日後不受拓跋良的禍害。這一次她雖然兵行險招,但秦海拿到手的假死丸,是我托折傾研製的新品,效果相同,但損壞大大減少了不少。”
聽聞提到折傾,我瞬間來了精神:“他出來了?”離開前,他受了秦氏的一點刺激,躲在深山裏,任憑奇奇怎麼找都找不到。還以為他得緩很久。
拓跋楚點點頭,突然伸手朝我招了招:“過來跟我一起坐。”
我猶豫了一番,雙腳還是誠實的走到了他的身旁。
隻是剛剛坐下,他忽然一雙大手將我攬了過去,直接把我囚禁在他的懷抱之中。
現在是在馬車裏,外麵人來人往,聽著車廂外的聲音,我雙臉陡然紅了起來,微微掙紮道:“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別動,你我之間,還有必要在乎這些東西嗎?”
此話一出,我確實也沒臉折騰了。
重生後,從認識他到現在,沒少被他吃豆腐。而且又當著南笙的麵牽著我的手,直言婚禮。我心中也確實對他有一點點眷戀,感受到了南笙他們名族的為愛釋放,我忽然覺得若是再矯情,以後失去了,可能就得後悔一輩子了。
“芯一……”
我聽著這個刺耳的名字,反駁道:“殿下,不要弄錯了,我不是魏皇後,我是何婧。”
“我知道。”他淡淡道。
為了更舒服坐著,從原本奇怪的被抱著,我轉動了一下身子,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懷抱著他的脖頸,直視他的雙眸。
不知為何,心口突然悸動了一番。
這姿勢,可還真是曖昧。
輕咳一聲,緩解尷尬:“那個殿下……”
“叫我拓跋楚。”
“……”
“拓跋楚,你說的缺少兩個東西,是不是先帝的遺詔和玉璽?”
我小心翼翼的提問,他陡然看著我的目光有了一絲警惕。
擔心他想多了,立馬解釋道:“還記得上次拓跋良懷疑我謀害太子的時候,你提劍殺去勤書房嗎?就是那次聽說的。”
他沒有認同我的說法,也沒有再提出疑問。隻是突然問了一個跟當下話題毫無瓜葛的問句。
“當初林鋃將你關入大理寺的時候,你是不是認識了一個叫做魏國強的人?”
聽他說起父親,怕他發現我的異樣,立馬低下了腦袋,點了點頭。
“是啊,怎麼了?”不知道他權限到底能知道多少,此時我也不敢否認。
“他前兩天死了。”
死了?!
我陡然又抬起了腦袋,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他的模樣,看他不像是說謊,我竟然有些心痛到難以言喻。
先前聽說,拓跋良隻是關押了他而已,暫時不會下令殺人。
怎麼一轉眼,就突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