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拿起斧頭,彎腰照準眼前的大西瓜,一斧子砸了下去。
撲哧一聲悶響,挺好的一水靈靈的大西瓜,便粉身碎骨了。
陳誌也忙不迭地跟著敲了起來,幾乎是一斧頭一個。
隻有李飛,敲著敲著,忍不住偷偷撿起一塊來,一邊猛吃一邊繼續敲著。
“我艸特麼,太特麼甜了吧----石哥,你要不嚐嚐,真的賊特麼甜,我保證你沒有吃過這麼甜的西瓜。”李飛被這西瓜甜的忘乎所以,信誓旦旦地勸趙石吃瓜。
“你特麼讓我怎麼說你呢!”罵歸罵,趙石看李飛吃的有滋有味,再加上這西瓜的芳香肆無忌憚地飄來飄去,他也忍不住拾起一塊幹淨的西瓜,聞了聞,“這到底是啥瓜啊,老子活了幾十年,怎麼會沒有見過這麼香的西瓜?!”
趙石小心地咬了一口,“他馬勒戈壁的,甜死人不償命啊這是!”趙石粗暴的感慨著。
聽趙石也誇西瓜好吃,陳誌也扛不住了,他也早被這奇異的香味吸引了很久了。
陳誌啥也沒說,慌忙撿起一角來,大口地一咬。
“甜,真甜,真他娘的甜!”陳誌吃著西瓜,含糊不清地感歎著。
“這是什麼品種的西瓜?石哥以前你也沒吃過吧?”陳誌十分好奇地問道。
“誰特麼知道啊,我還真特麼沒有吃過!今天算是開眼了!”趙石倒也是實話實說,他怎麼可能吃到過這樣的西瓜呢。
不過趙石若有所思道:“哎,你們說這個地方邪性不?咱們來兩次,遇到兩次邪門的事兒。特麼的柳樹會打人,西瓜呢甜死人。你們說這特麼是什麼鬼地方!”
一聽趙石這麼說,李飛立刻嚇得不敢動彈了。
“石哥,你別說了,我怕......”李飛拿在手裏還沒有吃完的西瓜,也不敢繼續吃了。
看著李飛那慫樣,趙石陳著臉說:“你叫我怎麼說你!就不該帶你來,你能再孬點兒不?你看看人家陳誌......”
陳誌有點不好意思,他慌忙打斷趙石說:“唉,石哥,別這樣說,飛哥也是很仗義的,對我們都挺好的...”
“老子也沒說他不好,就是看不慣他這個嬌氣樣,能不能有個爺們樣?別特麼貪生怕死的!”趙石繼續嫌棄地罵著李飛。
李飛尷尬地站在那裏,心中又怨又恨,我特麼也沒得罪你,天天還石哥石哥的喊你,你老特麼跟我較什麼勁啊!****!
但他隻是心裏這樣想了想,李飛還不敢和趙石翻臉。
“好了石哥,咱們別忘了正事兒呀,咱們幹嗎來了?別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陳誌見情況不對,及時地打了個圓場。
一句話,提醒了趙石。趙石扔掉吃剩的西瓜,抹了把嘴。
“西瓜砸完了,也吃飽了,該幹正事了,都警覺著點兒!”趙石說我,躡手躡腳繼續向房門走去。
或許是天太熱了,也或許是養成了習慣。
武空家的房門,晚上居然都沒有關上,門口敞開,就跟等著他們來似的。
湊到門口後,趙石嗓門壓的極低,“陳誌,你頭前開路,我隨後,李飛你殿後。都別著急,看清楚了再挪到身子,別碰到了東西...”
陳誌有點不情願,怎麼你自己不打前陣呢?為啥非得是老子?艸陳誌心裏老大的不痛快。
對趙石這樣的安排,李飛倒是非常滿意。他爽快地說:“好的石哥,放心!”
李飛便躲在後邊,東瞅瞅,西瞧瞧,不緊不慢地挪著步子。
所有的壓力,幾乎都跑到陳誌身上了。
他緊張的手心裏隻冒汗,還好,屋子裏的呼吸省和鼾聲一直比較均勻。
可是越靠近屋裏,陳誌越心慌,他感覺後背已經濕透。
汗水粘著背心,非常的不舒服,他緩緩地扭動了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