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醫療室的室外躺著兩具沾滿鮮血的死屍,其中一個穿著燒焦了的天龍機動隊的紅色大衣,麵孔已經被炸得麵目皆非,右手也不知道被炸到哪去了。
可是這具屍體的左手卻死死的抓著另一具黑衣忍者服的屍體,盡管“他”已經死了。被抓住的那具屍體擺著生前還在掙紮的樣子,從那未完全被毀的臉龐可以看出,他死之前是多麼恐懼。
井下石郎放下自己的武器鎖鐮,默然的站在這兩具“特別含義”屍體的麵前沉思著,另一位黑衣忍者的眼睛充滿哀傷,嘴唇不停顫抖著,像害怕,也像恐懼。
2人默默的哀悼了許久,為了曾經的戰友。那個******真是莫名其妙,他在交手前還大聲宣告:“我,還有我的戰友,全部都要,活著回去!所以我不會死在這裏的!”真可笑,他現在不就死了嗎?
井下石郎開口了,打破了幽靜的氣氛:“柴崎。你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明明在來之前一起說好了的,一起完成任務,一起成長。可是為什麼啊?為什麼自從跟了那個叫秋野幸一的,我們5人,現在卻隻剩下2人了?混蛋啊!”
柴崎並沒有回答,隻是默不作聲的凝望著。
“啊,嗚啊,唔哦啊啊啊!”慘叫聲突然從走廊傳來,在走廊的另一邊,是秋野所在的地方。正在默哀的二人聽見這慘叫聲後,都望向那走廊深處,他們明白,秋野又在進行他的“惡趣味”了,想了想平時秋野的日常,頓時嚇得一陣冷汗狂流,不由得同情起那個******了。
但,現在不是關心別人的時候,因為瑣碎的步伐腳步聲頓時從四麵八方傳來,聽起來似乎有5個人,井下和柴崎停止了遐想,背靠背,拿起鎖鐮和雙槍,肅殺的氣息迎麵襲來。
“馬德,小鬼子快給我閃邊去!”一個衝在最前麵的一麵隊員急得爆粗口,並且拿起95式步槍對著背靠背的二人打了起來,隊長已經下達命令,可以使用槍支了,盡最快速度搶回龍翔天。
嗒嗒嗒,槍聲隨即響起,讓人一瞬間就可以斃命的子彈飆向那帶著沉重眼神的二人。
不過,經過特別訓練的忍者特工,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幹掉呢?
“要上咯!”“啊嗯”背靠背的二人突然一下做出閃避,在一個不可能的瞬間,避開了危險的子彈。井下拿著鎖鏈的尾部鏈球丟向剛才開槍的隊員,柴崎拿起雙槍對著其餘4人狂點壓製。
拿著95式的隊員望著甩來的鏈球沒有硬碰硬,而是往後狂退,避開鏈球的攻擊距離上限,因為自己的步槍是遠攻武器,如果切換成近攻武器的話,那段時間之內對手早衝上來把你殺了好幾次了!對方的武器可近可遠,要是被纏住的話很麻煩,站遠點反而自己更有利。
這個戰士叫孫賽,一邊戰鬥一邊計劃是每個正式成員的必修課,因為首領說過:“多想是戰鬥勝利的必要條件之一,在旗鼓相當時顯的更為重要。”
不過,井下不會讓他得逞的,一擊未成便突進到孫賽麵前,孫賽隻有不停狂退,並拿著95式擋著井下手中手鐮的淩厲攻勢,實在抽不出空隙還擊。
另一邊的戰鬥卻截然相反,柴崎壓製很失敗,對方人數太多了嘛,還一個個都是高手,不被反壓製就不錯了!為了拖住他們,雙槍的子彈如同不要錢般四處狂點。
但彈夾的子彈是有限的,在子彈射光的一瞬間,對麵四個戰士咆哮了!一直被壓抑的怒火對著柴崎瘋狂發泄著,柴崎把沒子彈的雙槍一丟,然後隻有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