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元宵說道。
“是呀!雨哥哥,當時真是嚇壞我們了。”
後麵一大群孩子也說道。
“其實在野豬衝過來時,我已經把元氣劃到了腳尖,當它離我很近的時候,我迅速讓腳尖的元氣帶著身體騰飛,與此同時,元氣快速劃到了掌間,就是這樣呀!至於後麵,就不告訴你們,因為,你們還做不到,所以會弄巧成拙,反而不好。”
雖然過了一天,但是夜雨此時任然覺得心裏有些冰涼,而且更是誤以為那野豬隻是擁有元氣,所以才會那麼做。
夜雨剛說完,突然一個孩子大聲說道:“我要去修煉,我要跟雨哥哥一樣厲害。”
“喂。現在是傍晚了,你去幹什麼呀!”
他旁邊的孩子看見他說完就跑了過去,隨後又把他拉了過來。
“雨哥哥,那你在修煉台上,為什麼突然間所有雲氣都聚集在你那裏呢?”
一個稍顯瘦的孩子走出來。
他叫夜恒,是他們一起修煉的初階修煉者。
“靈脈祖神像。。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
夜雨收起笑容,坐在身板,看著天空,半響才說道。
“靈脈祖神像。。?”
夜恒也跟著念了幾遍,隨後就走了出去。
那些孩子倒是沒有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安靜一會兒,又開始不是問這樣就是問那樣,不是問夜雨就是問風靈靈,反正聊了很久,最後直到被他們母親將他們帶走,院子裏才安靜下來。
剛安靜下來,他母親又與風靈靈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靈靈,你雨哥哥昨晚就沒有休息好,我們回去,讓他早點休息。”
風靈靈母親還是那麼高貴,大方,溫柔。
“嗯。”
風靈靈站起來,看著夜雨有些不舍的說道:“雨哥哥,你早點休息,我明天來看你。”
“我送你們。”
夜雨直到看著她們走進家裏,才轉過頭來,往家而去。
遠遠的看見他母親滿麵榮光,掛著一臉笑容,站在門口。
“難道她今天去風家是為了談論婚事?”
夜雨小心肝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說實話,風靈靈太完美了,完美的有時都覺得自己在做夢,一場流著哈子水的美夢。
“雨兒。他們已經同意把風靈靈嫁給你了,是明年的初春,你呀!可不能像昨天那樣,太魯莽了,他們都不放心。”
“我母親是誰?就憑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說的他們恨不得立馬讓風靈靈嫁過來,對不對。”
夜雨趕快接過話,邊說邊拉著他母親走進了屋子。
走進屋子,又聊了一會兒,他母親便去收拾去了。
夜雨想了一會兒三百年一浩劫究竟怎麼個浩劫,可沒有任何頭緒,隨又開始作起了畫來。
擺好筆墨紙硯,閉上雙眼,思索良久,才開始提筆。
“靈脈祖神像。。靈脈祖神像。。靈脈祖神像怎麼會有股特別的力量?”
邊畫邊念念有詞,腦海中也是昨天早上發現的秘密。
“雨兒。雨兒。”
不知過了多久,夜藍風臉色沉重的走了進來,本想問問夜雨關於他說的話,可是剛進來,就看見夜雨汗珠滾滾,熱氣騰騰,就好像走火入魔一樣。
他呼喊幾聲,夜雨任然沒有反應,繼續揮動毛筆,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不要過去。”
他母親聽見夜藍風呼喊夜雨也走了過來。
看著夜雨大汗淋漓,她擔心的準備過去。
“不要打擾他,讓他畫完。”
夜藍風越來越覺得自己不了解自己兒子,也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即將成為大人的兒子具有某種特殊的能力。
修煉台上,雲氣突然聚集他身邊,訓練台上一指幹掉修煉百年野豬,能吐納不能被吸收的雲氣,感應到了群山下血狼嚎叫。
他快速的整理了一遍思路,再次看向夜雨。
夜雨已經停下毛筆,挺直腰板,雙眼直逼畫卷。
瞳孔血管舒張,深邃黑眸。
整個人看上去不帶一絲表情,情緒又好像千變萬化。
從小到大,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夜雨出現這種情況,但此時,他父親知道不能著急,說不定他已經把某種意識融入了畫卷之中。
他母親不知道夜雨何時放下了毛筆,她不懂修煉,不敢莽撞,隻得拉了拉夜藍風衣角。
夜雨瞳孔開始收縮,眉宇暗皺。
現在才像是真正融入了畫卷。
過了一會兒,他恢複往常,掛著絲絲微笑,輕哼一句:“靈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