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琪應“妖媚男”的特殊要求特地花重金找了個畫師,帶著跟班阿勇奔向臨江東大街“延壽堂”的總店。
延壽堂的總店坐落於東大街的的西端,門前掛著一個先帝的禦筆親題“妙手聖仙”,門麵看上去並不大,但裝修卻極為講究,往裏走是個挑空大廳,坐著兩個年紀四十多歲的郎中,旁邊幾條板凳上擠滿了病人。後麵是一排長約二十米的回形櫃台,通體刷著紅漆,幾個學徒忙碌的陪著藥。
一位衣著樸素走了,“公子是李老板吧,少爺特地吩咐我帶你們去後堂書房裏稍作片刻,他稍後就到。”說著把李瑾琪和畫師請了進去。
白展陽的書房在後院的一角,不似前麵那般紛雜,裝修豪華。地板上鋪的都是米白色的大理石石板。一張紅木做的大書桌橫在靠床的位置。茶幾上的香爐裏熏著似有似無的熏香,那味道很奇怪,香味很淡,似乎透著一縷苦澀的味道。
等了一炷香的時間也不見白展陽來,李瑾琪向旁邊的畫師交代了幾句,讓他等會把白展陽畫的要多俊有多俊,要多沒有多美,自己可是要拿出去做廣告的。白展陽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臉,不知出現在多少未婚、已婚婦女的夢中。這麼好的廣告機會怎能放過。
過了一會兒,小廝又來續了一趟茶水,白展陽還沒出現,李瑾琪抓住小廝,“你們家少爺呢?”,白展陽該不會像個大姑娘,知道自己帶著畫師就不好意思出來了吧。
小廝隻說少爺一會兒就來,一溜煙跑了。
屋裏太熱,李瑾琪來了古代半個月還是不習慣三伏天穿長袍,裏麵裹胸的白布有點濕濕的,心裏不免對白展陽有點怨恨。你長的帥也不帶這麼放我鴿子呀。本小姐也是臨江一號才俊好吧!
正想著,幾個白府小廝拎著裝滿水的木桶向自己走來,沒個桶上都飄著一層藥渣,一陣微風吹過,隱隱有股怪味飄來。李瑾琪心裏一抽,頓然明白了白展陽書房裏的熏香是什麼了。那根本就不是熏香,是藥!
難道白展陽受了傷?可千萬別傷到那張臉啊,李瑾琪心裏暗自嘀咕著,白展陽雖然那天跑我們客棧裏來但對自己還是不錯的,並沒有占自己便宜,自己這麼想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李老板,讓你久等了,我們現在開始吧。”是白展陽的聲音,略帶嘶啞,反倒給他增添了一點滄桑的氣質。
白展陽由管家扶著走了出來,銀色的頭發半幹不幹的披在身後,,衣服也沒穿整齊,露出一小片瑩白的胸肌,李瑾琪看著他蒼白的臉,心裏飄過一絲莫名的不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受傷了?”
白展陽嘴角扯過一絲淡淡的媚笑,整了整衣服,“哪能啊,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每月二十八都要用藥水泡一下澡。”這丫頭看見自己露出來的胸肌居然沒反應,難道我的功力退步了?
李瑾琪見他眼帶輕浮,語氣故作輕飄,對方定有秘密不想讓自己知道,也不多問,自己與他的關係畢竟不深,還是早點拿到白展陽的親筆簽名廣告才是正經,“那我們就開始吧,這是楊畫師,你肯定聽說過吧,等會他叫你擺什麼姿勢你擺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