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城北一很大的雷姓府邸外,一個黑衣中年人跟二十個修真者站在大門前,隻見雷府大門緊閉,裏麵靜悄悄,仿佛裏麵並無人居住一般。
“林叔,不是接到線報說這裏有人鬧事嗎?怎麼看樣子裏麵好像沒人?”一個紫衣男子向那黑衣中年人問到。隻見那黑衣中年人轉過身來,原來是林叔。林叔道:“應該不會錯,發回信息的是小李,依小李的個性,如果不是性命交關的地步,他是不會用到火信符的。走,我們進去看看。”說完,林叔走在前麵,推開了雷府大門,隻見這雷府大門內是一頗大的庭院,裏麵種了十幾棵大樹,庭院除了剛剛飄下的積雪外,幹幹淨淨的,仿佛天天都有人在打掃,但是卻見不到人影。
林叔皺了皺眉頭,道:“大家小心,有古怪。”
其他人聽了各自都祭起法寶凝神戒備.一股冷風吹了過來,庭院內的一棵大樹樹幹上的雪花緩緩的飄了下來,一片片雪花飄落地下,跟地下的積雪溶在一起。整個庭院寂靜無聲,除了呼呼的寒風在眾人臉上刮過。一個修真者緊了緊衣領,忽然感到脖子一涼,便失去了知覺。
演武大校場第五擂台上,張羽跟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女正在打鬥,張羽左閃右挪,那名少女祭起法寶全力攻去,張羽一個騰空,右拳一擊,一個十倍大的真氣拳頭呼嘯而出,那名少女大慌,祭起法寶擋去,真氣拳頭擊飛法寶,殘餘的拳勁擊中少女,那少女悶哼一聲,後退幾步掉出擂台外。
“張羽獲得本場勝利!”栽判見少女跌出擂台,忙宣布張羽獲勝。第五擂台下一陣暴雨般的掌聲響起。
觀武台上的陳少傑冷笑一聲:“哼,八丈絕學也不過如此而已。”
林夢想一臉的不高興,心想這個少年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囂張。看了看母親,卻見李玉鳳似乎並沒有關注擂台上的比賽。再看了看觀武台左右,隻見那些武官個個都在興高采烈的邊看比賽邊激烈討論,並沒有看到自己父親的身影。林夢想心想,父親到哪去了?都開始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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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城北,雷府的大門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打開了一點,大門又緩緩自動關上。突然砰的一聲,大門被撞開一半,從裏麵一隻血手爬了出來,那隻血手緊緊的抓著門沿,卻被裏麵一股力量拖了回去,雷府大門又緩緩的合起,從門快關上的空隙中望進去,赫然看到林叔滿臉鮮血,瞪大著雙眼,趴在地下,被一個高大的人影拖著他的左腿往裏麵走,他的一雙血手緊緊的抓著前麵的地上的積雪。
雷府大門又關了起來,呼呼的寒風吹著,門前一個經過的路人都沒有。整個天色暗了些許。
皇宮大殿內,林嚴帶著十位宮庭修真者剛剛走進去,一名年近古稀的老者從內殿緩緩步出。林嚴十人來到這老者麵前,林嚴說道:“青玉國師,不知國師緊急召見,有何要事?”
青玉真人拂了拂佛塵,道:“林大人,演武大會今日開幕,世界各地修真者雲集雪花城,而皇都更是風雲際會,各路強者的到來讓我國增色不少,但也令皇宮的防務吃緊。所以聖上有感林大人身上的公務過於繁重,特委派秦府主趕回來協住林大人處理皇城日常防務。”說完,從內殿走出一中年人,這中年人一臉凶悍模樣,便是秦府府主秦炎之。”
林嚴麵無表情,但心下卻思緒萬千,皇上派秦炎之回來分我兵權是何用意?難道聖上疑心我林府要謀反故意削我權不成?林嚴道:“聖上沒有跟我談過此事,我先去麵見聖上再說吧。”
秦炎之這時冷哼一聲,道:“林大人,難道你連國師的話也不信嗎?何須再去找聖上求證。”
林嚴冷冷道:“秦大人,此事事關重大,皇宮的防務不同一般地方,秦大人雖然常年鎮守邊關,帶兵經驗豐富,但皇城的防務不同邊關帶兵,所以我們還是先麵見聖上討論一番再做定奪吧。”
秦炎之冷道:“林大人,難道你想抗旨不成?你掌握著這護衛軍已夠久了,聖上有些不太放心,也該是時候交出來了。”
林嚴冷笑道:“哼,聖上不放心?恐是你們不放心吧?”
青玉真人麵無表情道:“林大人,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就一起去麵見聖上吧。”
“好。”林嚴轉身便離開。
就在林嚴剛轉身朝外走的時候,就在他身後突然升起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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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觀武台上,林夢想在看到劉朝樹劉朝顏均落敗後便興趣缺缺。有點想退場了,隻是母親還在不好意思自己先溜。林夢想對母親問道:“娘,父親很忙嗎?怎麼一直沒見到他?”李玉鳳皺了皺眉頭,卻未回答林夢想,隻是側一下臉往右看去:隻見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徐徐走來,腳步卻有些不穩,臉色有些蒼白。李玉鳳定睛一看,卻是那國師青玉真人。
青玉真人走到葉寒武麵前,凝神看著葉寒武,什麼話也不說隻是點了點頭。
葉寒武微微笑著,神情愉快無比,微笑地向旁邊的侍位交待兩句,便離席退場了。青玉真人跟在葉寒武身後,隻是眼光似乎有意無意的瞄向林夢想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