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說話的語氣很平穩但是卻異常的冷漠和狠毒,眼睛裏透露出的那骨寒意就算我距離她有幾米都能感受的到。
那是一種滲透進骨子裏的陰狠。
“你就沒有想過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善事,也許就在此時此刻還有和你同樣命運的人,如果有你的一句善意的提醒,他們就能過的好一點,甚至改變自己的命運。”我說道,如果她有一刻向善的心,我現在真的可以改變主意。
但是她沒有,而是冷笑一聲。
“說你傻還是說你虛偽,這個社會什麼樣你不清楚嗎,人和人之間根本沒有信任可言。狗咬魯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我真的去提醒,那第一個倒黴挨罵的就是我自己!”
“你心裏太陰暗了,人和人之間是有信任的,隻是你不太幸運遇到了一些渣子,如果重生,你為何不給自己一次機會呢?不是誰在做了錯事後都能有機會再次選擇。”
“我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是錯的!”
我搖了搖頭從屋裏走了出來,放棄了最後勸她的希望。
幾個小時後,腸道清理結束,她的身體還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我定了鬧鍾,隔一段時間給她打一次葡萄糖。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我師傅讓我去睡幾個小時,接下的身體消毒他來看著,下午做檢查,晚上準備解剖。
我沒有推辭,熬了一個晚上早就上眼皮打下眼皮了,吃過飯把辦公室的門一關,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我以為大白天的還是在上班時間,我不會睡多久,可誰知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落山了。
趕緊起來推門出去,大家都下班了,我師傅一個人在那忙乎。
“師傅,你怎麼沒叫我,你快歇著讓我來!”我趕緊跑過去說道。
“沒事,這些活都幹了幾十年了,也累不著,我看你睡的香就沒叫你,基本的檢查都做好了,沒有問題,準備解剖吧。”
我答應著去看了閆玲,她已經躺在了床上。
“因為你是頭和心髒的解剖,所以不能吸入太多的乙醚,不不然你會永遠也醒不過來。可能會感覺到輕微的疼痛,不過你不用擔心,不會有多大的程度,放鬆心情就好。”我對她說道。
她點了點頭。
“在解剖之前還有刺激這一項,我想你會比較喜歡體驗的,一會不用拘束,可以盡情的叫出聲來。”
“好!”聽我說後她很期待的樣子。
師傅走了進來,拿著各種刺激興奮的工具。
除了這些,還有一樣東西,就是在她興奮的過程中打入她體內的。
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頭會在一天後腦死亡。
這就是我的計劃,我師傅想出來的方法。
在我們的有意刺激下,很快閆玲就有了反應,她的叫聲開始一聲高過一聲。
刺激身體器官讓活體興奮這一項是一直有的,因為在這個時候人體的細胞最為活躍,更富有生命力。
十分鍾,二十分鍾,一個小時過去了。
正常情況下這是最佳的解剖時間,因為接下來細胞活力就會減弱,處於一個恢複的狀態。
可是在師傅把那個東西注入她的身體後,閆玲的興奮點再次掀起一個高潮,聲音比剛才的還大。
她的嗓子都喊嘶啞了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足足有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就在這個時候,我把準備好的沾了乙醚的毛巾放到了閆玲的鼻子上。
她的叫聲漸漸微弱,陷入了中度度昏迷之中。
“林軒,開始吧,沒有問題了。”我師傅說道。
到了這裏,我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有師傅的手段,閆玲想要重生已經沒有希望了,一天後,不管她的頭會移植到誰的身上,都不會再次醒來。
腦死亡,然後宣告正式死亡。
隻是我不知道閆玲死後她的靈魂會去哪裏,一定是下地獄吧,不管怎麼樣,那麼多人的死都和她有直接的關係,如果這樣也能正常轉世那地府也太仁慈了。
不過我還擔心一點,她說如果我要害她,她會詛咒我的父母被陰魂纏身。
她不是法師,也不會巫蠱之術,這樣的詛咒我並不是很相信,但是心裏還是有一點擔心。
“林軒,下刀啊,想什麼呢?”師傅看我發愣,在我一旁說道。
“好。”說完我對準一處皮膚就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