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畢竟這不是小事,那解剖的時間安排在後天?”我說道,盡快解決,免得夜長夢多。
“明天不行嗎?解剖之前還有一係列的處理,就得從早上持續到晚上。”師傅提議。
“明天下午高緣的師傅來醫院,我得過去,明天先做一些基礎的工作吧,然後後天正式開始。”我回應,現在高緣還昏迷著呢,要不把他的香火之力給找回來他就得永遠昏迷下去。
“這樣啊,那你確實得去,一些基礎的工作我來幫你做,你盡管去忙吧。”
我和師傅就這麼商定了,把符也給了他幾張。
現在他知道了我的計劃,萬一要閆玲發現就麻煩了。
高緣本來要給我再寫幾張符,結果突然就出了這樣的事,他一身本領都是他師傅教的吧,肯定也能會。
晚上的時候我和閆玲談了一次,和她說了後天要開始解剖的事情。
這就是她的目的,自然是很高興。
雖然她心智很成熟,但是還是在有些地方表現的像個孩子。
從她屋裏出來的時候我產生了一絲不忍。
可是一想到她曾經做過的事還有她複活後接著要做的事情,那一絲的憐憫也消失的一幹二淨。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事說的不假。
因為有活體在,所以晚上接收活體的解剖官都是要在這裏睡的,我和師傅洗了漱就各自回到房間裏睡覺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開始和師傅一起準備解剖前期工作,做了最後一次全身檢查。
確定沒有問題後剔除身體所有的毛發,做完這些後已經到了中午。
接下來就是身體消毒,然後是灌腸等一係列的步驟。
不過這些明天再做就可以,我讓師傅別著急,等我回來,不差個一天半天。
剩下的工作一個人完成比較麻煩,如果兩個人配合會很快。
白淼給我打電話了,高緣的師傅來了,讓我過去。
我和師傅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
因為我的車還在修理中,所以我是打車去的。
在醫院我見到高緣的師傅。
這要不是在高緣的病房裏,我真以為這裏哪裏來的演員。
他居然長的和寺廟裏的那些彌勒佛一模一樣!
是的,一模一樣,方口大肚,坦胸露腹,我一想就想起了西遊裏原著裏所描述的彌勒佛的形象:大耳橫頤方麵相,肩查腹滿身軀胖。一腔春意喜盈盈,兩眼秋波光蕩蕩。敞袖飄然福氣多,芒鞋灑落精神壯。極樂場中第一尊,南無彌勒笑和尚。
大肚子彌勒佛的現實完全版!
“林軒,這是我師兄,慧雲和尚,高緣的師傅。”姥姥給我介紹說。
“大師好!”我雙手合適對他拜了一下說道。
可是他伸出手把我的手托了起來,一臉慈祥的看著我說道:“林施主不必叫我大師,就叫我慧雲和尚就好。”
“大師說笑了,您是得道高僧,還是長輩,我怎麼能直呼您的名號呢。”我回應。
“你就叫他慧雲就好,小淼也這樣叫,我師兄不喜歡別人給他加一些稱號。”姥姥說道。
原來是這樣。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高緣,他還沒有醒。
開口想要叫大師的,不過想起姥姥說的話我就改口叫慧雲了,總感覺怪怪的。
幾千年的禮儀文化給害的吧,倒是人家和尚一身灑脫,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慧雲,高緣的香火之力怎麼才能找回來,現在知道在哪嗎?”我問道。
“高緣的香火之力是出生就帶來的,幾世修來的道行誰也不能據為己有,但是他被人攻擊香火之力被強行收走了,現在應該是被關在一個地方,我們需要把他給找回來。”高緣的師傅回答說。
“那知道在哪裏嗎?”我繼續問,如果能確定位置就好辦了,直接去找,不行就出動警察。
可是他搖了搖頭,“對方一定是用了什麼特別的手段把香火之力給壓製住了,我暫時還無法找到,隻能判斷香火之力還在這個城市裏,要找到還需要幾天的時間。”
“那我能做什麼?”我知道肯定沒有那麼容易,不然以白淼姥姥的能力怎麼能沒有辦法。
香火之力被壓製,而且還是幾世修來的道行,背後做這些的人到底是誰,有這麼強的能力。
“你們什麼也不用做,也幫不上什麼忙,等我消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