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突然產生了一種緊張的情緒,這種情緒的名字叫崩潰,這一時刻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卻無法描述自己心中的空白,他的本能在強壓情緒,心中並沒有從那種震驚中反應過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開的是哪門子的國際玩笑,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陰靈,他的內心不斷的反複著,他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忽然讓人覺得這個世界變得無比現實。金剛極力想要抑製住心中的情緒,他的腦海空白了好長時間,對於眼前的情況有種不相信的感覺。不由的看向了太子。
“這些就是魍魎鬼魅?”金剛戰戰兢兢的說道,由於太過激動而變得結巴。眼前看到的一切瞬間將他心中僅存的一絲疑惑,在這一時刻被徹底打碎。
“不是你想的那樣,隻是被我施了法而已。”太子說道,笑著看向了金剛,而後深深的看了銘文一眼,這個看似柔弱,稚氣未脫的少年,並非看上去那麼簡單,有可能是一個隱藏極深的人。這個古幣使他內心隻異常震驚,這並非普通的凡幣,這個古幣給他的感覺,非同一般,從這個古幣的身上,冥冥之中他好似看到了無比久遠的畫麵,散發出一股無比厚重與久遠的氣息,甚至得天地異象,從古樸的無波的金幣中看到了一絲模糊的形態,那種畫麵很模糊,卻又很清晰,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像極了儲存記憶的物件,類似現在手機裏的內存卡般,給人的感覺像是盛載了諸多故事於一身,似乎都被壓縮在這枚看似不起眼的古幣之中,很有可能暗藏驚天故事,有待後世人的發掘。而它這又是想要告訴後世人什麼,或者說通過這枚古幣想要表達,或者想要向後世傳遞什麼信息。
每次試圖看透金幣,他都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對於這枚充滿神奇色彩的古幣,稍加凝視於象測,他便有一種難以描述的畫麵,之後感覺大腦一片充斥,好似大腦承載不住那種浩大的威壓,像是要炸開了一般。
他瞬間明白了,這枚古幣是在尋找一個適合它的人,一個能承載諸多信心的身軀。然而他卻不是那個人,因此承受不住那種視覺上的衝擊,每一次啟用天象上的窺探,都像是在進行一次一次天刀般的斬滅,腦海伴隨著強烈的劇痛,那種畫麵在腦海中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斬滅,記憶在不經意間被抹除,根本就不能記下一絲一毫。
他有種猜想,莫非銘家的人真是這枚古幣的認可者,隻有銘家族人,並且家族中的男丁,且必須是次子,才能真正的了解到金幣中的信息,切記憶不會被其抹除。這一情況無非加深了太子的疑惑,為什麼會是次子。他想到了古代帝國,皇位一向都是傳給太子,而太子正是長子,除非長子夭折,次子毫無疑問的就變為了長子,才能得以皇位。
在中國人延續了上千年的古老觀念中,一向都是以長子居首,繼承族中聖物,那會輪到次子繼承呢?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呢?這可並非一般古幣,可不是一個大族中個別族人偏愛,就能隨便決定金幣去向的,可定是通過了家族的固定規律來決定的。
除非一種情況,那就是長子出現了意外,可經過這一路上的互相交流,銘文的哥哥並未夭折,而是尚健在人世,在他還時七八歲的時候,哥哥早已娶妻生子。這無疑使迷霧又加深了一層,他的哥哥和他相差不過三四歲,可為什麼要這麼早結婚,其他族中的孩子,都是十七八歲才考慮結婚,甚至年歲更大,屬於正常結婚年齡。而他卻那麼早,難道,這之間存在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莫非,金幣有關不成?
他發現了一絲端倪,就是族中決定將這個金幣傳給他的時候,在他年幼的記憶力,模糊中看到了父母眼中閃爍的淚光。這按理說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一個避除陰邪的神聖之物,可為何他的父母會流露出這般表情,那眼神中充滿了歉意,充滿了絕望,同時充滿了無比的愧意。
太子不知道的是,這一路來發生的諸多詭異,皆於這枚古幣有關,那些未知的存在,所有的一切正是奔著這枚古幣來的。
太子一拍腦袋,他不知道其餘人的情況,眼下的首要就是找到其餘隊員,盡快的通知他們趕緊下山離開這裏。從天象儀上的占卜結果來看,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嚴重的多,這座山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氣機,竟刻意的調整了原本天象的位置布局,致使屬通天象的他都勘測不出這種危險究竟是什麼,使情況一時陷入僵局,隻能先解除掉當前的危機,而後找到武道,或許那團光存在什麼秘密,被武道發現了,故此一個人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