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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有人通報到我的頭上,我走到了工廠門口,找到了保安部的人,對保安隊鄺隊長老說,“鄺隊長,這事兒怎麼處理?再下去可不是辦法,方廠長知道這個事兒了嗎?”
“張主管,我已經聯係領導了,他們正在協商怎麼處理。靠,這些人有預謀有組織,同時他們的來頭也不小,以前都沒這麼鬧過,這次還抗旗子來,很顯然是來要錢的唄。”鄺隊長說。
“他們也太囂張了吧?”我說。我到工廠不久,對情況一點不了解,我靜觀其變,見步行步。
“張主管,你別輕舉妄動,等上頭的指示,上頭知道怎麼處理的。”鄺隊長說。
說完走到工廠門外,與過來鬧事的中年男代表聊了起來,“喂,大家以前河水不犯井水,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就行,何必搞到這麼大場麵。”
“談!我們都來過幾次,你們哪一次有領導出來有誠意坐下來跟我們好好談,談不攏的,你們以為我們做這些牌子旗子不用花錢的啊,你們不解決問題,這就是我們沒有辦法的辦法,你們工廠的垃圾排放嚴重汙染我們的河水,我們還敢再喝下去嗎,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答複,我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捍衛到底!”這個男代表說。
“捍衛到底,誓不共存!”隨後的人紛紛起哄!
鄺隊長也很清楚,他們隻是圍堵在工廠門口也不會輕舉妄動的。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吳生勝找來了一批人,似乎我從他們的衣服上看到有“黑”的字眼。
似乎這裏麵跟“黑幫”有關,同時聽說“黑幫”是屬於黑幫派。
最後暴動經過這些“黑幫”的人給解決了。
“事情解決了就好,這些人實在是現在越來越囂張了,但也不好惹。”齊大同說。
“操!”吳生勝說。
接著吳生勝和齊大同等人和“黑幫”的人交涉什麼。
“工廠不是從來都是這樣子開工運作的嗎,怎麼這一次會有人來搗亂。”我疑惑的問鄺隊長。
“張主管,你有所不知,這事情還是少知為妙。”他說著拍拍我的肩膀,我在想,這裏麵是不是隱藏著什麼重大的秘密?
……
但似乎經過“黑幫”的抗行,果然這批鬧事的人也沒有再鬧事了,針對這次的事兒,我和其它工作一起彙報的時候給馬國明說了,其實當時我隻不過是想從中去了解關於“黑幫”的背景資料,但方廠長隻是淺淺的一笑。
“張主管,這事兒讓吳總管去處理就好了,我就甭管。”他說得很自然,似乎跟他沒關係的一樣!
既然廠長也覺得這事兒跟他無關,我也少管為妙,雖然我身為這個主管,這事也屬於我管轄的範圍,但裏麵似乎有些事兒是不能讓我知道的一樣至於從鄺隊長的口中能聽出個一二。
後來,以為這事的糾紛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好戲還在後頭。在工廠忙忙碌碌度過了兩天,這兩天,反正是愛戴的電話進來了,而是冷冷的說。
“張大飛,工廠那邊發生這麼多事為什麼不是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像愛戴關心的是這居民鬧事的問題。
“愛副總,您貴人事忙,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我哪敢驚動您老人家。”
“張大飛,我告訴你,少跟我來這套,半小時後出來,我過來接你。”
突然間,愛戴的話變得相當的生硬,不知道她到底又想幹些啥,反正我聽得出她這次是動真格的,難道這涉及到什麼大的利益?
在愛戴的幫助之下,我又立了大功,隻不過,就當我想好好感謝她的時候,愛戴卻消息了,並且離開了集團,最後我才知道她去了美國,為了幫我,她自己惹上了麻煩。
在一通的郵件中,我才清楚的知道,原來愛戴在美國治療,她患上了抑鬱症,並且是無法治愈……
生命,有時候真的很脆弱,感謝你,愛戴。
蘇微和趙市長的關係也鬧的很僵,反正這當中涉及到我的成分,後來我知道了蘇微因此受了很大的委屈,我知道自己虧欠了蘇微太多,為了避免讓她和我之間再出事,最後我做了一個決定。
踏上一條新的求學道路,經曆了這麼多事兒之後,我想有全新的發展,或許在某一個時候,我會再次回來這裏。
跟蘇微,白潔,爽兒同學,波波護士,蘇菲,雪姐,kelly一一道別之後,我知道她們會不舍,所以我選擇了用郵件的方式,再見了,我曾經付出過情感的回憶。
當火車徐徐開起的時候,望著這一片熟悉的熱土,我知道自己曾經來過,那年,我24歲,再見了,我的青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