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吸收汙染源，提升的效果都在以0.1的幅度銳減嗎？所以自己吸收第一絲汙染源整整提升了1個標準屬性點，吸收第二絲的時候提升了0.9個標準屬性點，第三絲提升了0.8，第四絲提升了0.7個標準屬性點。下一絲，提升的幅度應該隻有0.6個標準屬性點。0.1的降低幅度，下降的幅度有點驚人！”
趙離皺了皺眉毛，得到的答案讓他有點高興不起來。
按照他計算中的幅度下降，十個人之後，他就算是繼續吸收汙染源，對他的幫助也很有近乎於無。
更無奈的是，除了相同的人類之外，就算是吸收其他動物的汙染源，提升的幅度也小的驚人。尤其是在吸收了老虎的汙染源之後，他竟然看到自己的屬性麵板上，小數點之後的十位數才微微跳動一下。
看到屬性的變化，他當機就否定了吸收動物體內汙染源提升實力的計劃。
人類體內的汙染源對他的幫助有限，趙離有點煩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快速提升實力的辦法，卻又有如此大的限製，難道真的要按照維格列規劃的提升方式進行？
“每個人的身體都有抗性，想要依靠一種能量提升到實力的極限，根本就不可能。更何況，你想要吸收的能量還不純粹！”維格列平淡的說道，對於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奇怪。
“不純粹？”趙離一愣，可以汙染整個地球的汙染源能量還不純粹嗎？
“如果我的能量足夠存粹，我早就突破不休，進階超脫了！更何況巫師能量之中還被添加了大量的生命力。在壓製能量汙染效果的同時，也進一步降低了能量的純粹性，大量的生命能量湧入身體，必然會降低能量中的巫師物質，除非吸收更大單位的能量，否則，一絲能量的吸收是有極限的！”維格列的語氣依然平淡。
超脫，也就是巫師大陸傳說中的始祖境界，萬物的起源，一切物質誕生的源頭。是巫師大陸傳說中巫師最高可以達到的境界。
趙離揉了揉眉心，始祖境，跟他現在這個連正式巫師都沒晉級的小菜鳥差距太遠。不過維格列同樣給了他一個好消息，隻要吸收更大單位的能量，他就可以繼續吞噬汙染源提升實力。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雖然，他不知道更大單位的能量源要到哪裏去找。
“算了，最起碼我已經突破了三等學徒，達到了現在的二等學徒，總算是前進了一步！”
三等學徒晉升二等學徒需要3個標準屬性點的精神力，二等學徒晉升一等學徒需要5個標準屬性點的精神力。現在他有4.55個標準屬性點，距離二等學徒也不算太遠。至於體質，更是一舉突破了二等學徒的極限，達到了一等學徒的程度。
現在，在趙離的身體中，流動著裝甲車一樣狂暴的力量。他有一種感覺，普通的子彈或許很難突破他的防禦了。
“一會警察過來，你們不用隱瞞，就實話實說！”轉過頭，看著雖然驚恐卻強行捂住自己嘴巴的少女們，趙離淡淡的說道。說完，直接走出房門。
身後，一群壓抑的哭聲隱隱傳出。哭聲中有惶恐，有恐懼，也許，還有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