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格列點了點頭：“你沒有說錯，巫師跟凡人之間的間隔確實是對凡人的保護。不過不是因為巫師的力量，而是怕凡人被巫師汙染！”
“汙染？”趙離靈魂微微一動，記住了這個名詞。
“巫師，想要強大就必須要吸收天地間的能量！什麼是能量？其實就是天地規則運轉之中排出來的負麵規則，它們以能量的形式遺留在世間。巫師在吸收能量的同時，其實也在清除世界的負麵規則，讓世界更健康的運轉。所以世界才允許巫師的存在，否則巫師若是一群蛀蟲，早就被世界規則清理了！”
趙離靈魂一震，強大無匹的巫師竟然隻是世界規則的清潔工？
根本沒有在意趙離的狀態，維格列繼續說道：“同樣，吸收了過多的負麵規則，巫師無時無刻都在釋放一種負麵能量。這些能量對巫師沒有太大的影響，而對普通人而言，就是最恐怖的毒藥。它不但會吞噬凡人的生命力，更會侵蝕凡人的身體。以我的實力，全盛狀態下有凡人站在我的身邊，我不需要有其他動作，下一瞬間他就會化成血水，這，就是巫師們所謂的汙染！”
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趙離再一次懂得了這句話的含義。同時，他也明白維格列對他介紹巫師汙染的原因。
“毫無疑問，周文的身上有了一絲巫師能量，可是他卻沒有被汙染！”
維格列點了點頭：“對，他的身上有我一絲能量，可是卻沒有被汙染。有趣的是，它自己不但沒有被汙染，反而在借助巫師的能量在進化！”
“那條血紅色小蛇就是周文的靈魂？”趙離問道。
“不，那是你們可悲的基因鏈條！”維格列嘴角微微上翹，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慘不忍睹的生命體。
確實，相比較遠古巨龍一般的能量具現狀態，小蛇一樣的基因鏈條連螞蟻都算不上。趙離有點明白為什麼維格列一直無視地球人類了。
“基因鏈條可以吞噬巫師的能量？”趙離有了一些猜測！
“當然不，弱小吞噬偉大，並不屬於規則之一。以你們可悲的基因鏈條，連巫師大陸的嬰兒都比不上！”維格列不屑一顧的說道。
“之所以會有現在的局麵，是因為巫師能量有了一些改變！”維格列並不準備跟趙離交流，而是在自己訴說答案。
“我不知道這個變化是巫師能量在通過空間裂縫之後自己產生，還是有某些存在留下的暗手。原本充滿殺戮以及冰冷的巫師能量竟然有了一半的生命力。這股生命力限製巫師能量的同時，也讓基因鏈吞噬巫師能量之後，有了消化的動力，所以才會讓基因鏈條開始產生進化，這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
“也就是說，穿越而來的巫師能量，反而開啟了地球人類的進化之門？”趙離驚訝的問道，這也太巧合了吧！
“你理解的不錯，但是，事情是沒有完美的。在巫師能量之中留下生命力的同時，確實可以保證基因鏈條吞噬巫師能量之後不會被汙染。同樣，一旦進化失敗，龐大的生命力就會滯留在人類的體內，讓他們變成沒有靈魂，隻有本能的活死人！”維格列冷冷一笑，他幾乎看到了背後的棋盤。
“活死人？喪屍嗎？”沒有思維，沒有靈魂，隻有身體的本能，這不就是喪屍嗎？
“那麼，進化失敗率會有多少？”趙離更想知道這個問題。
了解完周文的情況之後，維格列不準備繼續停留，身體一轉回到趙離的腦海，將身體從新還給了趙離，同時，一個平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