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男孩有些不樂意,用手狠拍了一下大黑的頭。
大黑無緣無故的被主人遷怒很委屈的嗚咽一聲,低下頭眼神狠厲的看相薑辰。
薑辰當時就臥了一個槽了,這狗簡直是成精了,居然還還懂得記恨人。
“好了!走吧……”
布衣男孩很不情願的向著林子的方向走去,大黑緊隨其後。
薑辰則隔著一段距離四處打量著,林子應該存在了很久的時間,這裏的樹最小的都有八九人合抱粗。
而且越向前走薑辰發現樹越發的粗大起來。
“喂!那個……那會我桶泡的是什麼?你倒進去的又是什麼?”
薑辰小跑著問前方的布衣男孩,此時的薑辰才發現一個嚴峻的問題,沒有了修為的他叫走路都趕不上前麵的一人一狗了。
“啊?當然是藥啊!不然能是什麼?”
布衣男孩頭也不回理所當然的回道。
薑辰一陣語塞,的確!那是藥啊!不過,究竟是什麼樣的藥居然能讓自己重新站起來。
從話語中感受到布衣男孩的不耐煩,薑辰也不在發問繼續緊跟著男孩。
很突兀的,薑辰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石台,而石台上似乎站立著一個人。
石台遮蓋住了前方所有的景物,如同牆堵住了所有。
在即將踏上石台的前一刻,布衣男孩突然說道:“你自己過去吧,我回去了。”
說完,未等薑辰回話就自顧自呢折返了回去。
薑辰欲言又止,看了看男孩的背影,又看了看如同白玉一般晶瑩的石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薑辰走如石台的範圍,當整個人步如石台的範圍時薑辰的耳邊響起了隆隆水聲。
不尋常,一切都那樣的不尋常。
薑辰有些呆滯,他終於看清了那道人影,從輪廓來看是一名女子。
“請問你是?”
薑辰看著周遭詭異的環境,竟然在不知覺間起了厚厚一層水霧。
沒有聲音,除了隆隆水聲就剩下薑辰自己的呼吸聲。
“請請問你是?”
薑辰再次開口,語氣略有遲疑,奇怪的地方奇怪的人。
女子還是沒有話說,但手上卻是有了動作。
隻見她右手一抬,一個玉佩瞬間印刻進了薑辰的眼睛中。
那是那是我的玉佩?薑辰想到這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果然,什麼都沒有,薑辰再次開口:“請問能把你手裏的東西還給我嗎?”
還是沒有回應,女子如同雕塑一般立在那。
薑辰默然,腳卻試探著向前邁了一步。
女子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和死物毫無差別。
若不是剛才的動作薑辰隻會認為她就是一座雕塑。
薑辰看她沒有任何動作,便加快了動作,因為那塊玉佩很重要。
那是薑辰辨認自己還是一個“人”的憑證,一個自己還是自己的“身份證”。
想到這薑辰想脫韁的野狗一般向著前方的女子衝了過去,而目標就是那塊玉佩。
就在觸手可及的時候,薑辰發現自己在墜落。
而他也看到了一幕永生難忘的畫麵,在女子的前方是一片浩瀚的星海。
薑辰覺得星海十分熟悉,不禁脫口而出:“閣樓裏的星圖?!”
“記住這種感覺,希望它永遠不會再發生在你身上……”
“作為薑氏一族最後血脈的你……弱小就是一種罪!”
這是薑辰落地前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很遙遠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