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雖有不舍,不過,我還是感覺到她放下了這份心傷!
進入金國境內,我先搗毀了幾處作惡山寨,讓我和幼娘都見了血,不再是連雞都沒殺過的菜鳥。說來也怪,我殺人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知是不是讓鼠爺玩壞了,不過這在幼娘麵前成為了榜樣。
就這樣溜溜達達,悠悠蕩蕩十幾天,終南山到了,我也該和射雕裏的人物碰麵了!
“鐵掌幫裘千仞久仰先生大名,特來拜山,此間主人可在?”看到終南山石碑的時侯,我知道到地方了,下馬之後,當即不客氣的運內力高聲呼喝,通知主人我的到來。
聲音在內力的鼓動下,雖不響亮,可卻傳播甚遠。
就在我話音剛落了一會兒,終南山上回聲傳來“得知貴客臨門,貧道未能遠迎,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學學古人文啾啾的對話,還是很有意思的,我剛想背起包裹,可卻被幼娘搶過,背在自己身上,說包裹背在我身上,怕被主人看輕。她現在也練過武了,能拿的動包裹。
我笑著說好,隨她的意。至於馬匹,隨它的性子,放開韁繩,沒有管它去往何處。
然後和幼娘開始蹬終南山!
行到半山腰,見一瀟灑道人帶著兩個弟子在涼亭等候,緊走幾步,搶先說道“在下裘千仞,敢問這位真人是否就是此間主人?”
“豈敢豈敢,貧道王重陽隻是住在這山上,哪裏敢自稱主人!”真呀虛偽,你住在這山上,誰敢不承認這山就是你的地盤?
“竟真是重陽真人當麵,抗金之事讓裘某仰慕許久,因前幾年幫務繁雜,至今才來拜會!”
“過獎過獎,失敗之舉,不值一提。倒是裘幫主之恩師,終生為抗金之事操勞,卻落得那般下場,實在令人歎息!”呀我也有點佩服這具身體的恩師,是個漢子。
“唉,恩師一意抗金,卻被大宋自己打得重傷而死,要不是還有外虜為平,說不得幫中大部都有造反之意啊!”說起來,有點怒其不爭的意思。
“來來來,裘幫主隨我上山,在這裏說話,可是有些怠慢了!”
“重陽真人客氣了,這卻是裘某起的頭,怎可怪罪到真人頭上!”
“如此那就不說了,上山上山!還沒問這位是?”
他這是問到了幼娘,我笑著回到“未婚之妻,我武林之人不講究那些,也就攜之一起拜見真人,成親之日,還請真人做個見證!”
這時幼娘上前拱手一禮道“小女子徐幼娘,拜見重陽真人!”
“好好,賢伉儷聰慧有禮,看其身形也有正宗功夫法門在身,不知是哪位門下啊?”可能王重陽看出點什麼,對我問道。
“過獎過獎,裘某閑來無事,傳了兩手莊稼把式,讓真人見笑了!”
“哎~裘幫主過於謙遜了,看賢伉儷身形步伐,都透著自成一派的大家之像,相必裘幫主更加高明了!”
“當不得,當不得,裘某練外家出身,也就身形步伐稍強一點,比不得真人內家真氣渾厚。而且,練體之人老年之後腿腳就不行了,還是真人的內家真氣更加綿長!”
“裘幫主太客氣了,處一、處機,來見過裘幫主!”
“晚輩王處一、丘處機,見過裘幫主!”
“好好!”我看著還年輕的王處一,丘處機,心說占個大輩。又仔細瞧了瞧,對王重陽說“真人,你這兩個弟子是近幾年收的吧,腳步虛浮,骨骼顯硬,明顯是小時沒打下根基,不過還好遇到了我,到還有補救機會!”
“哦~!難道裘幫主有易筋鍛骨之能?”王重陽驚喜地問道,看來他也為這事犯過愁。
“小道,小道,裘某練體出身,倒是機緣巧合創出一套鍛體之法,錘煉個三五年,到也有舒筋健骨,養脈通絡之效!”我自謙的表達。
“裘幫主大才,一定要在重陽宮多住些時日!”
“客氣客氣,那裘某就多多麻煩了!”看來他真的很高興,我也能多見些道家典籍。
“請!”他揮手想請,讓我先行。
“請!”我回手相請,一同上山。
相視一笑,一同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