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快來吃飯啦。”
八畝良田,一方小屋,這就是這個樸樸素素的家的全部。
“老頭子!老頭子!”
那老漢好奇的向外張望了一眼,忙完了一天的農活,背著星月回家的他顯然累壞了,邁著闌珊的步子緩緩向著老伴走去。
“什麼事啊?”老漢好奇的問道。
也沒聽見老伴的回答,老漢就被他老伴拉到了地上跪了起來,老伴一邊拜著遠方,一邊對著老漢說:“老頭子、老頭子。是仙人啊!是仙人啊!快拜拜,求仙人保我兒平安啊!”
老漢卻是不為所動,隻是運極了目力,那天邊也沒有甚麼,就朵朵白雲,再遠也就隻有那一輪新月了,還有四周的點點繁星。
遠方飛來一道亮光,那光芒裏麵是一隻細小的千紙鶴,千紙鶴一邊撲騰著翅膀,那翅膀每撲騰一次,它身上的光點就越小一分,顯然那能使用的‘燃料’就是千紙鶴四周的靈氣了。
不一會,像是找到目標一樣,那千紙鶴飛進了那天邊的一處雲霧裏,而雲霧下麵卻正好有著一位老婦人在祭拜著什麼,而她的老伴卻在邊上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過多久,那雲霧之中被刺穿了一道巨大的傷口,數道光芒從裏邊如利箭竄出,向著那遠方的臥龍山脈飛去。
……
狗蛋打量著那隻巨大的手掌,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狗蛋現在好像控製不了身體一樣,也隻好放下恐懼打量起這隻黑色的手掌起來。或許是年僅六歲,還不清楚死亡為何物,才能顯得如此鎮定,那巨大的蛟蟒就沒那麼鎮定了。
就看見那僅剩的一隻獨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手掌,那手掌上密密麻麻的褐青色紋路隱約發出絲毫光亮,蛟蟒立即便知曉了它為什麼被定在了原地,感情是那些褐青色的紋路在作祟。
依稀記得還是在剛剛出生的時候,那時候這裏便被一個高人所占,那人終日修煉終日研習陣法,連帶著原本靈智頗高的蛟蟒也漸漸習會了些許。如若不是那高人最後得道成仙,飛升天際。自己也能憑借著機遇拜得師門,最後也能化形修道,落羽成仙吧。
狗蛋看著那手掌上的青色紋路,那紋路似曾相識似的,有著說不出來的親切感。而手掌漸漸劃過了遠處的村民,那些原本被蛟蟒的氣勢給鎮壓的趴在了地上的村民,又全都從新站了起來。
狗蛋看到了娘親向著自己撲了過來,狗蛋想伸手投進娘親的懷抱,但是那不得動彈的身子讓他急紅了眼眶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娘親穿過了他的身子,狗蛋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熱衷於那些玄幻的他如何不知這意味著什麼。
狗蛋看見了蓮花像是之前呂成光那樣,就這麼站在之前她的娘親的邊上,那裏有著半串手鏈樣式的鈴鐺。
狗蛋劇烈的扭動了身子,那原本就漲紅了的皮膚出現了絲絲龜裂,一點點的鮮血從皮膚上緩緩流了下來。
蛟蟒看著那道人,就是這人剛剛把它的獨角給一劍斬了下來。
蛟蟒陰險的看著那隻穿越了空間的手掌,又看了看那處於手掌中心、它的妖丹處的道人,決絕的嘶啞著發出了古樸而又蒼涼的悲憤怒吼。
聲音就像是最久遠流傳下來的樂曲,像是祭祀之時唱著的歌謠。那種蒼涼的古老讓狗蛋原本憋在眼眶裏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那青色的丹丸泛起了細小的光亮,在那玄鸞道人的驚恐的眼神中變得如同一顆耀眼的太陽一般,隨後又如同戳破了的氣球一樣,轟然爆開。
狗蛋還沒反應,就被眼前的‘太陽’給刺傷了眼睛,隨著一聲通天巨響,狗蛋最終暈了過去。
蛟蟒蕩著S行快速的鑽進了樹林裏麵,沒有一會便消失不見了,地麵下還留著那‘太陽’肆虐之後的巨大深坑。
狗蛋躺在離那祭壇足足有一裏地的地方,鮮血從狗蛋的身上緩緩流淌了下來,狗蛋整個人都被鮮血染紅成了血人。(主角還不能死)
遠處那手掌就像是捏了個炮仗被炸之後的樣子,那漆黑的血濺滿了狗蛋的身上,又從新把狗蛋給染成了墨色。
那隻巨手又從新握攏,一轉眼就抓住了那被爆炸而炸得四射而開的鬼魂,手掌抓住了以後就用力向著那虛空裂痕一拉,那虛空在緩緩愈合,顯然這隻巨掌不能停留在這個位麵太久。
“鬼將留步!”遠處飛來了數道光芒,那些光芒之首的藍芒停了下來,那藍色的光芒也漸漸暗淡了下去。那駕驅著飛劍的人也顯出了身形,瘦瘦高高的個子,也顯不出多大的力量,但是那臉上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卻顯出了此人獨特的氣質,從而讓人忍不住的去關注他,而其他的幾位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人卻是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