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我給夏萱打了個電話,這些專門找事的家夥回到羅紅,她最好還是能安排人跟蹤一下,這裏麵雖然有一些確實是腦子進水,但是大部分人還是可以挽救的。
比如其中有一個女的,今年四十八歲了,她到省裏的理由都十分可笑,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因為村裏的事情被當時的村長打了一巴掌。
好家夥,這女的厲害的,到鎮裏、縣裏、公安反映,要求把村長抓起來。
可問題是這件事情非常小,而且村長打人不對,但也不夠抓的標準啊,於是隻是批評教育了事。
從那以後這女的就跟魔怔了一樣,開始告村裏、鎮裏、縣裏,告他們官官相護,沒有保護她的權益。
這次我也接觸了一下,問了她的要求,結果一張嘴還是要把村長抓起來,然後依次追究這二十年來她所經曆的鎮、縣、市裏各級領導的責任。
一聽她這麼說我就放棄了,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辦法講道理。
後來我也琢磨,如果請那位村長配合著演一場戲,讓公安表麵上抓進去,隨後再放出來,這樣會不會化解掉她背了二十年的心結呢?、
想想也是,這個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就這麼糟蹋了,說起來確實怪她自己,偏執、狂躁、任性,要是能稍微忍一下,何至於此?
這次回去以後,我要少往城市裏跑,沒事多往鄉下跑,至少不會再有人認出我,而下鄉,既是一個很好去處,又是一個很好的借口,正是現在的我需要的。
陪著於奇喝了一會兒茶,趙樸趕了過來,一見於奇也在,立即興致提高了很多。
對他來說,於奇既是一個可以依靠的大樹,又是一個可以開發的金礦,不管怎麼樣,搞好關係總沒錯的。
於奇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對他保持了禮貌而冷靜的態度,讓他也清醒了不少,有些人不是他想貼就能貼得上去的。
“好了,把掛件都拿出來吧!大家都開開眼。”因為要離開了,所以把素素叫喊了來,中午一起吃個飯,吃完飯以後就各奔東西了。
聽我這第一說,趙樸也不多說什麼,微笑著打開了隨手攜帶的一個手提密碼箱,連著對著了三遍密碼以後,才算是把密碼箱打開了。
他掀開箱蓋,把箱子往我麵前一推,“秦少,請看!”
我的眼前一亮,一片碧綠的顏色出現在我麵前,大塊小塊的玉牌掛件擺了滿滿一箱子,透著無窮的寶氣。
就算是不懂翡翠,我也能看出來,這些東西確實都是些好東西。
隨手拿過一塊把玩起來,抬頭看了看於奇,“奇哥,你拿一對吧,算是我給你和未來嫂子的賀禮了。”
於奇看了看,一時竟然有些眼暈,“東林,你弄這麼多回來,這讓我怎麼挑嘛!”
“你看著拿吧,反正這些東西的原料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雕工了。據趙老板說了,這位可是全國高手,在省內是獨一份的。”
於奇有些猶豫地抓住我的手,“”你是說,我可以從中挑一套?算作是給我的新婚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