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走了不久,會所經理邢勇走了進來,“秦少,你這樣讓我很難辦的。”
我撩了撩眼皮,“勇少爺,我到你這裏來吃飯,可是有王八蛋竟然跑到我的包廂裏來騷擾我的朋友,這事兒怎麼算?
你作為會所經理,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失職了,現在竟然跑到我的包廂裏,來指責我讓你難辦!
勇少爺,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要看於奇的麵子才在這裏混的?信不信我分分鍾把你這個狗屁會所拆成平地?”
呃,好吧,後麵的話裝逼有些裝大了,我還真的沒有那個本事,分分鍾把這個會所拆成平地。
邢勇顯然聽出了這一點,幹笑兩聲,“秦少,看在奇哥的麵子上,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予追究了,你帶上你的朋友,離開這裏,春暖花開會所不歡迎你。”
呃,這是來趕人的?是他的主意還是謝文東的主意?
我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勇少爺,我叫你一聲勇少爺,因為你就是個幹少爺的,端茶送水伺候人的角色,什麼時候也輪到你說話了?今天這件事,你最好把能作主的人找來,要不然的話,後果怕是你承擔不起來。”
邢勇聽我這麼說,臉漲得通紅,卻不敢多說什麼,因為他明白,我說的很可能是真的,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他的下場會是什麼,簡直不用多說什麼。
這時秦嶺拍拍手站了起來,“好,東林!沒想到,掛職這幾個月,倒是把你的血性練出來了!怕什麼,德林就駐紮在這裏,調一個工兵連出來還沒有問題!今天要是不給姐一個滿意的說法,哼哼!”
厲害了我的姐!我在心裏暗暗點了個讚!有了秦嶺的背書,我自然就算是找到了靠山。
至於那位什麼德林,應該是跟我一輩的哪位兄弟,看樣子應該是在隊伍上混的,隨便就能調出一個工兵連,這個級別最起碼也得是團級以上吧?
邢勇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卻始終站在原地,不敢再踏前一步或是退後一步。
他能當上春暖花開會所的經理,靠的就是眼皮子靈活,如果說我剛才發彪的時候他還有所懷疑,現在秦嶺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栽了!
有底氣和沒有底氣,說出來的話是完全不一樣的,正如我說的和秦嶺說話,正因為底氣不同,才會讓邢勇有不同的感受。
上了謝家兄弟的當了,邢勇的眼前閃過謝文東那張儒雅的笑臉,這小子真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陰人啊,自己明知他慣會陰人,竟然還要替他來出頭,邢勇覺著這個時候說自己是頭豬都在汙辱豬的智商。
“好了,出去打電話吧,把能作主的人找來,連續兩天的事情,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
我也是真惱了,來這個會所兩次,兩次都鬧出這麼多不愉快,難道說這裏跟我八字不合?
或許這裏該換主人了?我的心裏突然閃出另一個念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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